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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啊,我没病,我没有病……他为什么不来,他为什么不来啊?绵泽……”

夏问秋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失心疯一般,没有半点正常情绪。

顾怀与抱琴对视一眼,终是慢慢退了出去,坐在椅子上,开了一副宁神顺气的方子,递与了抱琴。

“抱琴姑娘,为侧夫人煎了喝着吧。”

“这方子,有效吗?”抱琴问。

顾怀面色凝重,“心病还需心药医。”说到此处,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事,唇角露出一抹苦笑来,“世上再好的方子,治得了表,也理不顺心。”

说话间,他恍惚看见了今日入宫时,在东华门门口见到的那一辆定安侯府的马车。

马车上的女人,便是他两年来的心病。

可当他侧身在旁向她请安时,她却未撩帘子,一句话都无。

他已不再是她的心病了。

……

看着顾太医萧瑟的背影,抱琴忡怔了片刻。

这个太医擅长内科杂症,在太医院里算是拔尖的人,人也长得俊俏,宫里娘娘们都喜欢找他看诊,他以前也是常来东宫的。可自从两年前他大病一场,已是好久不来了。今日一见,好像与两年前,却是变了一个样子?

抱琴摇了摇头,拿着方子随意地压在砚台下,并不去拣药。

推开内室厚重的门,她慢吞吞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