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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轻轻赞了一声,他突地奇道,“这酒我竟是未喝过,很是香醇。”

夏初七眉梢一扬,笑眯眯看他,“是啊,很好喝呢。这酒名叫茯百。”

赵绵泽眉头狠狠一跳,好半晌儿才吐出一口话。

“你哪里得来的?”

“今儿白日里菁华来过。”夏初七没有看他,神色并无异样,唇角的笑意未绝,“我前两日差人给她捎了信,拜托她夫婿去了一趟晋王府,替我拿来的,府里边存了好些。呵,我好久没有喝过,有些想念这味道。”

赵绵泽斜睨着她,久久无言。

“怎的,你不喜欢喝?”她问。

赵绵泽手指在酒杯上转着,突地失笑,“你即知它是茯百酒,想来也知道,这酒是陛下专为晋王酿造的,旁人不能喝。即便是我,也不成。”

夏初七微微一笑,“那有什么,酒而已。人有高低贵贱之分,酒这东西,难道也有?再说,我们偷偷喝了,陛下能知道?”

赵绵泽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皱了皱眉。

“你若是喜欢喝酒,等你的伤大好了,我为你找些好酒来。这酒,不要喝了。”

夏初七眉目沉下,状若无意的为他盛了一碗汤,把酒壶拿了起来。

“好吧……你即是不喜,那算了,算我自讨没趣。”

她看似没有情绪,但眉目间分明有些生气了。赵绵泽手指微微一僵,叹一声,把她要拿走的酒壶抓了过来,杵在桌上。

“酒都开了,不喝掉,岂不是浪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