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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有很多奇葩的年代,她貌似很不幸的选中了其中一个。

袁克己站起来,冷声道:“我来抓贼,偶然路过,就这样。”

“是吗?”墨竹抿好中衣,遮住上身的春光:“真的不是半夜想袭击我,闷死我奸尸吗?” 袁克己惊诧,一个养在深闺的豪门嫡女,怎么会把‘奸尸’这种词脱口而出。

此时,就听门外传来初夏的声音:“奴婢去转了一圈,没看到什么人,小姐,要不要告诉公子,让他派几个人手过来。”她脚步轻快的走进来,猛地撞见屋里的一幕,登时错愕的站在原地。

公子是何时进屋的?为什么他会和衣衫不整的小姐在一起,就是亲兄妹,也绝不可以这样。初夏惶恐的抬眸,正对上袁克己阴冷的目光,她像被抽掉了筋骨,双膝发软,瘫软在门边,扶着门框,不住的发抖。

她看到了这样的情景,她没法活了。

袁克己走到初夏跟前,丢下一句:“你们好自为之。”说完,大步出了门。等他走了,墨竹去扶吓得瘫软的初夏:“没事了,他走了。”

初夏恍恍惚惚的嗯了一声,道:“小姐,奴婢侍候您穿衣。”墨竹以为事情过去了,让初夏把门关了,擦净身子,便躺下了,初夏则在一旁给她扇扇子。墨竹不忍心苛待这小丫头,道:“我不热了,你也去睡罢。”

“那奴婢等小姐睡了,再停。”初夏道。

“好吧。”墨竹闭着眼睛,享受丫鬟扇来的微微凉风,渐渐的困意袭来,昏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没看到初夏。昨晚用的蒲扇扔在她枕边,墨竹以为初夏去打洗脸水了,并没在意,自己梳了头发、穿好衣袍。可左等右等,仍不见初夏的影子,她不由得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