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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寒假傅言的手机格外清闲,几乎没有电话和短信,只是偶尔有几个骚扰电话,响个一声就挂断了。每当那个时候,傅言的心跳都能达到180下,觉得自己快要被吓死了,只是最后却又难言的失落。

春节的时候听说程涛没有回来,就连一个拜年的短信也没给他发过。傅言笑着拿着手机,那人说他想忘了,自然不会再理自己了。却让自己白白的纠结,他倒轻松了。

来年傅言大四了,学校路边的矮灯换了一排很高的路灯,没有地方再堆草泥马了,也没有雪……

…………

等到冬天的时候,又是很冷的一个冬季,程涛跟合伙的人出去吃了顿饭,一年的时间,大家的成绩还不错。最后吃一顿饭,然后几个人都准备拍拍屁股回家过年,等过完年才再回来。

晚上12点多,马路上已经很安静了,几乎没有人。程涛打了个车回去,盯着外面的路灯,刺得眼睛有点酸疼

快要到小区的时候就看到路边有个人在堆雪人,只是堆得是个特大号草泥马,足足有一人那么高,在路灯下面还挺显眼的。程涛笑了笑,忽然就想起来那时候自己每天早上5点多就起床,跑去买了早点,揣在怀里,然后跑到傅言的学校里等着他。可惜那小祖宗不到7点不会下来,让他在楼下站着冻成冰棍,只好堆几个草泥马打发时间。

程涛摇了摇头,车拐了个弯,慢了下来,准备进小区,忽然就看到那路灯下人的侧脸。程涛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了,或者是喝的酒太多了有些眼花。

“停车停车,就停这里。”他有些激动的喊着,把前面的司机吓了一跳,赶紧就停下来了。

程涛给了钱开门钻了出去,就看到那个路灯下穿着白色羽绒服的人,堆好了雪人,来回跺着脚,像是冻惨了。

那人搓着手,一转头也瞧见这边的程涛,不禁一挑眉,脸上冻得红彤彤的,抬步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