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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书法、吟诗作对、下棋的比赛之后积分最高的自然是开后门进来的,那个穿着紫色衣裳的女子;排行第二的则是从广大群众里挑选出来的,穿着鹅衣裳的女子;排行第三和第四的则是开后门进来的剩下几个人。

林晓白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她们的积分,估计最后一名应该是要被淘汰了,她的分数太低,已经追不上前几位了。

接下来比试的就是更深一层的东西,答题。

由祁家的老爷在纸上写上题目,四位女子在各自的纸上写下答案,如果答对者就可加十分,答错者扣十分,总共进行三局。最后分数为负者,将视为淘汰。

林晓白挺拭目以待的,想着祁家这个到底会出什么有意思的题目,应该不可能是脑筋急转弯的那种,也不是数学问题,更不可能是化学或者物理的问题,估计是跟诗歌有关的……猜字谜,或者藏字诗。

果然,当祁家老爷在纸上写下两行诗句的时候林晓白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呃……不是说她猜中上面的字谜,而是猜中他们要出些什么类的题目。真是没有新意啊,毫无创新可言啊,老套啊,俗气啊……古人真是只能玩玩这种无聊的猜字游戏呐。

“飞雪满魁催客老,乱花入眼对儿盈。”看着老者写下的东西,林晓白开始沉思起来。这两行玩意儿虽然知道是猜字的,但是显然并不是这么简单……呃,等等,可能不是猜字的,应该是猜什么东西……总觉得好像挺眼熟的……飞雪满魁催客老,乱花入眼对儿盈……啊,知道了,是药!是药来的!“飞雪满魁催客老”说的是白头翁,因为它全株被白色长柔毛覆盖,花单朵顶生,瘦果,密集成头状,花柱宿存,丝状,形似白头老翁,故得名白头翁或老公花。“乱花入眼对儿盈”是苍耳子,头状花序顶生或腋生,雌雄同株,雄花序在上,球形,花冠筒状,5齿裂;雌花序在下,卵圆形,外面有钩刺和短毛。

这个老家伙,倒是挺有一套的,居然用中药做谜底,行啊。

台上面的女子们似乎对这个题目感到很生疏,统统不知道该如何落笔,待规定时间过去之后没有一个人能够答上来,看着祁家老爷连连摇头。

林晓白有些不爽了,抬起下巴对着台上吼:“人家都是富家小姐,天天呆在深闺里头,您叫她们怎么知道这些中药的玩意儿。她们只管着喝,谁管药材成分是什么。祁家老爷要求不要太高,她们可都已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咯,您还想让她们怎么样,又不是选贵妃。”

听到林晓白的话,台上的那个祁家老爷微微一怔,随后转过身来看着下头:“你叫什么名字?”

“林晓白。”她非常自信的报上名字:“林是林子的林,晓是明晓的晓,白是白痴……咳咳咳,白是雪白的白。”

“你知道答案?”祁家老爷又问了一句。

林晓白伸出一个手指摆了摆:“啧啧,啧啧……您这不是废话么,我刚才都说了。她们怎么知道这些中药的玩意儿。她们只管着喝,谁管药材成分是什么。也就是说,您所写的那两句诗并不只是单纯的猜字,而是猜物,那两个物分别是白头翁和苍耳子。两者都是中药,白头翁味苦、寒,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止痢,燥湿杀虫的功效;苍耳子味辛、苦,且有毒,善发汗,散风湿,上通脑顶,下行足膝,外达皮肤,治头痛、目暗、齿痛、鼻渊、去刺。”

“姑娘是学医的?”祁家老爷怔了怔。

林晓白嘴角微微一扯,勉强的道:“算……算是吧。”其实是做毒药的。不过为了给他们面子,和保自身安全,还是这么敷衍一下的好。

祁家老爷听罢便摸了摸胡子:“既然是学医的,知道答案也便不难了。”

切,我又没说知道答案很了不起。林晓白别别嘴不再说话,算了……下次不插嘴了,只怪自己关在皇宫里头太无聊了,才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出来四处玩耍,然后又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胡乱答题。

“你要不要一起来试试?”正当她怏怏的站在下头的时候忽然祁家老爷又开口说了一句。

林晓白一愣:“啊?”

第二百八十三章 祁家少爷

“看姑娘不是平凡人,要不要上来试一试。”祁家老爷又重复了一遍。林晓白赶忙摇手拒绝道:“我对你们家公子没有兴趣,还是就这么站在台下凑凑热闹算了,如果上了台去反倒闹笑话,我一不会弹琴二不会下棋三不会刺绣四不会吟诗作对,跟台上那几位小姐比起来我只能算过道上的杂草了。”

祁家老爷笑了笑:“只是上来一起出题一起答题,不让你参加比试,姑娘可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