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反而问道,“不知道两位大哥是什么人?”
矮小的男子看着她,脸上带了笑,说道,“我们是永南郡王府的护卫,此次是奉小郡王之命,请柳先生去郡王府的。”
顾知对于这些一点都不了解,但唯独两个字她听得明白——郡王。
这两个人不认识柳邵谦,那郡王未必不认得,她要是真的去了,被郡王认出来,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顾知是个惜命的,于是当机立断地否认,“我不是柳邵谦,你们认错人了。”
那矮小的男子没想到自己说了句话,这人就直接改了口,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不是,这……”
那高大的男子哼了一声,“说你不是,那这信为什么在你手里?这可是老郡王亲手写的,如若你不是柳邵谦,那么就是你从别人那里抢来的了。”
顾知一噎。
这事本就难说请,若是真的叫这些人知道了柳邵谦的事情,青红皂白未必会问,估计会将她直接就地正法。
男子将信三两下收好了塞进怀里,看着顾知,“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柳邵谦?”
顾知仍旧摇头,“您真的认错了。”
“那这是哪来的?”
“捡的。”
“你别告诉我,你走在路上,随随便便就捡了一份老郡王的亲笔信,”那男子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从怀中掏了个东西出来,严词说道,“有小郡王亲手的画像为证,你还敢说你不是!”
他实在是懒得同这书生打嘴仗。
书生最烦,无理也能讲出三分理来。
旁边的男子一看这情况,憋着一张有口难言的脸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