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的动作,严落雁吓得叫出了声:“你要干什——”
最后一个字儿还没出来,她身上的打底-裤就被粟战给脱-掉了。
粟战脱-得特别快特别粗-鲁,期间还不小心擦到了严落雁腿上的伤口。
打底裤脱-下来之后,严落雁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粟战脱严落雁的打底-裤,本来只是想给她上药,顺便再看看她腿上还有没伤口。
但是,当他看到严落雁两条笔直白-嫩的腿时,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子里涌,都他妈要充-血了。
粟战屏住呼吸,迫使自己平静下来给她上药。
……
严落雁这次是真的不敢动了。
她的裙子有点儿短,这会儿没有了打底-裤,她稍微动一下就会露出内-裤来。
于是……她只能乖乖地等着粟战给她上药。
伤口是真的很疼,涂药的时候又会刺-激,严落雁下意识地缩腿。
她看着给自己包扎伤口的粟战,想分一下神,可是没用,该疼还是得疼。
“啊……你轻一点儿嘛……”
严落雁疼得不行了,终于忍不住小声提醒他。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粟战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了。
严落雁委屈得快死了,刚准备继续提醒粟战,就听他说:“伤口疼说明它在愈合。现在越疼以后就越轻松。”
“这都什么谬论啊……”
严落雁红着眼睛反驳他,“我宁愿每天少疼一点儿,也不要一次性疼这么多。万一我疼死了怎么办。人都没有了,伤口还可能好么。”
其实,严落雁说的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听在粟战耳中,就有了另外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