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题让林沉风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不断地收紧，他绷着嘴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声音似的。

“是不是这样……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好不好？是不是我死了你才甘心……”她的说话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林沉风依旧沉默。他加快了车速，五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了她之前住过的那幢复式楼前。

这是他给她的房子，在她和林释予谈恋爱之前，一直都住在这里，跟林释予在一起之后，她就搬出去了。

林沉风下车，绕过车头走到另外一边，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副驾驶座上拽了下来，然后扯着她的胳膊大步走进了房门。

他一把将她甩到地上，用脚踹上门，然后用一种上帝的姿态俯视着她。

刚才那一下摔得太猛，许臻懵了一会儿才感觉到疼痛，疼得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还好她平时打很多份工，身体锻炼得还不错，要是身体不好的人被他这样摔几次，大概早就一命呜呼了。

许臻突然笑了起来，笑得五官证明，歇斯底里，声音极其刺耳。

林沉风从没想过她竟然也会发出这种刺耳的笑声。

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说话的时候特别小声，笑起来的时候……哦，他记不太清楚了。

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笑了。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好像挺爱笑的，不过他没怎么仔细看过。

“要不你杀了我吧……”笑过之后，许臻抬起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