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林菲韵打断了他的话，镇定地说，“他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我不介意，哪怕他不能娶我。我也会一直跟着他。”

哪怕他不能娶我，我也会一直跟着他。这句话怎么这么刺耳？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曾经因为光明正大这四个字和他吵了多少次，也不会忘记她说的那句“我绝对不当第三者”。

只不过半年，她的坚持和原则就因为另外一个男人改变了？

“你是有多爱他？嗯？”池韫垂眸看着她的锁骨，覆手摸了上去，干燥的手指在她的锁骨上来回地划，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继续问，“当初在我面前那些原则都没有了是么。呵，女人的底线果然是因人而异。”

“……没错。是因人而异。”林菲韵面无表情地回他，“我爱他，爱得可以放弃所有。让我去死我都愿意。”

说完这句话，她慢慢地阖上了眼睛。

她知道，如果现在睁开眼睛，她的眼底一定是一片痛苦。

她不愿意被他看见，也不想被他看见。

——eddie，你知道吗，这些话，是我很早之前就想对你说的。你不会懂。

林菲韵自嘲地笑笑，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早就组织好语言的表白，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说出口的。

池韫彻底被她惹怒了。手上的力道不断地加大，她的皮肤被他的手指蹭`得泛红，被雪白的肌`肤衬得格外地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