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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狂飙。
裴沐菲知道,这是他暴怒的表现,她也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暗自在心里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犯1贱、最后一次不值钱。
人与人的感情总不能说得太清楚,她聪明,所以总是在付出时想着自己能得到几分的回报,但她又清楚的知道,在施政这里得不到任何回报。
再纵容自己最后一次,再给他最后一次伤到自己的机会。
从今以后她便能铭记犯1贱二字怎么写。
车子在他们第一次做的那个酒店停下来,不等施政给她开车门,裴沐菲就径自走了下去。
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条走廊,酒店的装修翻新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记忆却依然如初。
一进房间,她便勾住施政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舌头滑进他的口腔,她的唇是热的,他的是冷的。
她主动吻过他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像今天一样来得热切和不安,她的胳膊勾在他脖子上,胸前的高1耸紧紧地贴着他,在他身上来回的蹭。
施政没有反应。
他的冷漠和她的主动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最后她自知无趣,离开了他的唇。
与他直接把自己推开相比,裴沐菲更无法接受他没有任何反应。
哪怕只是生1理上的反应也好。
施政眸光黯淡,复杂得让她看了这么久都看不懂。
裴沐菲在与他的对视中不知不觉便败下阵来,绕开他,准备往出走。
手刚覆上门把,就听到他的声音,“让你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