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菲。”他冷声叫着她的名字。
最近一个月,裴沐菲和她新去公司的太子爷陆离走得有多近?近到他这个从不关注娱乐新闻的人都知道了。
裴沐菲听到这个万分熟悉的声音,才抬眸看了看他,她虽然穿了高跟鞋之后有一米七八,但是离他还是有些差距的,当她看到眼前站着的是面无表情的施政之后,立马换上一副妖|娆的笑。
抬手,纤细的手指一把拽起他的领带,放在嘴唇边吻了一下,再看他还是没有表情,又摆出一个无所谓的笑,绕开他就准备离开。
她步子还没迈开就被他掐|住手腕。
手腕上的疼让她的醉意瞬间消退了一半,“施政,你给我放开。”
她早就不想和他维持这种畸|形的关系。
施政不语,丝毫没有在意她的话,掐着她的手腕就将她拖到车上。
裴沐菲还没来得及吼他,脚就崴了一下,只能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上了车。
车内气息冰冷,和他相处,裴沐菲总觉得只要自己在施政身边,盛夏也像隆冬。
施政性子冷,和邵骅还有陆离的冷却不是同一种,他的冷给裴沐菲的感觉是从他每一次呼吸中散发出来的,所以连外人能觉察得清清楚楚。
裴沐菲看了看自己的脚,然后看着他问:“是哪家姑娘又没能满|足你?怎么又来找我了?”问完还轻|佻地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
“不过你忘记一件事了,”裴沐菲拉开和他的距离,“我没这个义务满足您了。如果你实在饥渴,这间酒吧小|姐质量不错,叫|的又高又好听,我们在隔壁都听得到,如果你喜欢死|鱼一样的也有,包您满意,就当我请你的。”
“你再说。”施政冷冷地看着她,“接着你刚才说的继续。”
“哟?你当我是什么呢?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说?开门,我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