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书房——

桑清站在闻清面前，一直低着头，闻清见她不说话，便开口吩咐她：“你说吧，妈听着。”

“说什么？”桑清有些茫然。

“当年的事情，我要听实话，一句都不要骗我。”闻清抚着额头，“你说吧，妈受得住。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妈……”桑清咬唇，“我当时是没有办法了的。”

“当时我本来是在锦和找了一份工作，那边对服务生的要求都特别高，其实工作都挺好的，经理也对我很好。”桑清看着面前已经苍老的母亲，心里一阵酸涩，“后来有一回，碰见了景深，他和我说要我跟他走，我拒绝了。”

“嗯。继续。”闻清出乎意料地平静。

“后来出去的时候碰到了另外一个男人，他拦着我不让我走，那时候我不停地喊人，可是那里本来就是有钱人才去的地方，根本没有人会理会我，那时候还是景深救了我，之后他对我说，如果不跟他走，这样的情况以后还会遇到，他不是每次都能救我的。”

“所以我……没办法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哽咽：“妈，那时候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爸爸还在医院，每天那么多逼债的人来找你，你身子又不好，我真的不想看着你那样，所以我才跟景深走的……”

“我就说，你爸哪来的那么一个朋友……”闻清喃喃道，“清清，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为什么要用自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