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然后埋头吃面，或许是面条太烫，冒出来的热气熏到了他的眼睛，吃完之后他的眼眶已经红了，虽然没有泪掉下来，但却和哭过一样。

他是真的想她了，尤其是每天住在这个全是她影子的房子里，他每天都会产生一种她已经回来了的错觉，可是下一秒钟，冰冷的现实就会残酷地打破他仅有的幻想。

言瑾本来以为自己昨天晚上和程序说了实情之后，他便会对自己敬而远之，毕竟已婚妇女这个身份已经足够一般男人退避三舍的了。

可她忘了，程序不是一般男人。

早上言瑾拉开门，就看到程序像以往一样站在门前，咧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对她说：“早安。”

“早。”言瑾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

程序趁着她低头的瞬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言瑾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呢！”

“你是我女朋友，我抱我女朋友怎么了？”程序不以为然，但是他还是放开了她。

“谁是你女朋友？”言瑾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女朋友了？”

“昨天啊……难不成你已经忘了？”

“我——”言瑾顿了顿，“程序，你不在乎我的过去么？而且，我现在还没有离婚。”

程序捂住她的嘴，“我要说我不介意也是假的，可是，谁没有过去呢？我也有啊。至于你已婚的身份，反正你都要和他离婚了，我不也不介意先当一段时间的男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