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奕霖难得冲她露出浅笑：“会做卧底还学做卧底，还好是遇上啊，如果……换做是别，你早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泪水缓缓顺着脸颊滑落，她颤着双唇问：“为什么？”

季奕霖倒她怀里，唇色渐渐褪去，干涸的快要裂开，嘴唇张合，仿佛像回答她，又仿佛像问自己：“是啊，为什么呢……也想知道为什么……们三从小起长大，你的眼里直都只，尽管所都宠着，让着，可是就是开心啊……你知道多嫉妒……”

慕夏真的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抹了抹眼泪，说：“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季奕霖笑了，笑得很惨烈：“真是笨死了……你明明喜欢，却选择来身边工作，你当真以为知道为什么么？你过就是想帮身边搜集情报么，坤叔早就警告过，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把你留身边每天能多看眼，就好……哪怕是万劫复，哪怕你是为了才留下来，当选择走上条路的那天，早就害怕结局了。”

慕夏彻底止住痛苦，身子开始停发抖，季奕霖胸口的血断汨汨冒出，她忙伸手捂住，却罢了罢手说：“知道坤叔是怎么死的么？”

慕夏摇摇头。

“是杀的。”季奕霖继续说：“让运货到九港，谁知道你笨蛋那么心急眼巴巴地开车跟去，坤叔混了那么多年黑社会，能察觉到你么？”

慕夏完全愣住：“所以你把杀了？”

“咳咳……”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水混合着汗水缓缓流淌着，“杀了，你怎么活到现，坤叔是爸的，如果爸知道你暗地里联系警察，会怎么对付你？”

好像很多事情想说，却始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眼皮渐渐耷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