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页

领带似乎不太好解开,女人急的出了汗。

忽然想起那几年有一次他从饭局上回来,那时也喝了不少的酒随便将领带扯了下来,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迦南正拿着他的领带在玩。

他那晚兴致不错,没着急要她,倚在旁边看了会儿问她这有什么好玩的。她倒是挺认真的样子看着他说:“想研究一个比较特别的系法。”

“怎么算特别?”他笑问。

沈适发现他竟然清晰地记得陈迦南那天晚上穿的是白色的丝质睡衣,头发披在肩上,刚洗过澡未施粉黛的样子像刚见到她的时候。

“谁也解不开。”她这样说。

沈适闷闷笑起来,眸子里略带着些禁忌的色彩,三分醉意三分认真的说:“解不开还怎么做?”倒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样子。

房间里女人还没有解开,沈适有些心浮气躁。

他抬手一把拂开身上跪坐的女人,声音低沉冷漠:“出去。”

等到女人识相的离开,沈适胡乱扯下领带扔到一边,让李秘书订了张机票回北京,电话里李秘书只得领命连一句明天开会怎么办都问不出来。

老张连夜等在机场外,沈适上了车好像清醒了。

“沈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儿?”老张问。

沈适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有些好笑自己现在这种毛头小子的样子。他低头点了根烟,静静的把那根烟抽完。

然后道:“回老宅。”

那两天h大在礼堂要搞一个文化演出,陈迦南没事就带外婆去那儿混看排练。老太太精气神十足把她学校都快转了个圈,最后问:“你们导师哪个办公室?”

陈迦南不答反问:“您不是也挺喜欢周然吗?”

“女人的话不能多信。”外婆双手背后瞧着这礼堂,“我发现你们学校的帅哥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