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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录完节目这群人就疯了,非要狂欢一下,在人家农家院里嗨起来。

前半夜bg是“我就是这条gai、这条gai、最亮的仔、走起路一定要大摇大摆”,后半夜是“苏苏苏苏、苏苏喂苏苏、苏苏苏苏、苏苏喂喂苏喂喂、苏苏喂苏苏”。

一群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家伙群魔狂舞似的在棋牌室蹦迪,陶卉亲眼看着棚顶上厚厚的积雪被音响里的重音震得掉落下来,砸在窗台不知道谁堆的i雪人上。

边吃边喝玩到半夜才睡,今天起得又早,陶卉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飞机停到停机坪上,她才在韩不羁温柔的声音里慢慢苏醒。

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明明没谈过恋爱,却对接吻这种事情有点奇怪的心瘾。

陶卉睁开眼睛看见韩不羁的脸近距离停在自己眼前,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等了几秒,听见韩不羁的笑声才重新睁开眼睛。

哦,不是要吻她啊。

那真是,太自作多情太丢脸了!

幸亏口罩挡着,陶卉把通红的脸颊藏在口罩后面,装作若无其事地揉揉眼睛:“那个,是、是不是到了?”

废话,没看见周围的乘客已经排着队往外走了吗!陶卉问完闭了闭眼睛。

韩不羁扬眉,也不拆穿,弯起食指敲了下陶卉的鸭舌帽帽檐:“走吧,回家。”

说完又压低声音补充:“回家再亲。”

“哦。”陶卉捂着通红的耳朵,愣愣点头。

帝都市今天是个大晴天,在吉市呆了几天,两相比较,帝都市的冬天显得格外温暖,“回家”这两个字也温暖,陶卉脚步轻快,压低鸭舌帽跟在韩不羁身边。

两人一路沉默着,有一种暧昧在沉默里慢慢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