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你倒是说说，想什么这么入神？我自问身体没轻盈到脚步声都不显吧，还能吓着你这傻大胆？”曲凡梳着湿漉漉的发，视线落在陆璐面上，眼睛微眯：“看你一副春心动的样子，莫非是想男人了？”

陆璐这模样，宜嗔宜喜的，眉目带着丝春意，媚得很，莫非是贪恋爱了？

“浑说什么，亏你平时是一本正经的人，想男人都说得出。”陆璐轻轻的捶了一下她的肩膀。

“嗯哼？”曲凡靠在阳台围栏上，一边晾着湿发，眼睛却睨向她。

陆璐咬了咬唇，羞涩道：“凡凡，程天祥向我表白了。”

曲凡的手一顿，程天祥？

又是表白，还真巧。

“哦？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陆璐转过身，重新托着腮看着夜空，眼神有些茫然，道：“他对我挺好的，我也不讨厌他，但是不是喜欢他，我也不确定。”

“你没谈过恋爱么？是不是喜欢都不知道？”曲凡呵呵的笑。

陆璐一怔，脸色微微的变了，沉默下来。

曲凡不经意的看到，心里咯噔一声，试探的问：“怎么，你有初恋？这就简单了，这喜欢和不喜欢，问自己的心最清楚不过，还不清楚，就拿初恋对比一下，是不是那种感觉。”

陆璐嘴角扯了一下，笑容有些勉强起来：“嗯。”

曲凡也不知她怎么就突然变得低落起来，怕是从前有些回忆并不好，想了想就道：“你不确定，就先观察观察呗，喜欢不喜欢，相处久了就知道了。又不是让你马上就回应，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再说不迟。就像刚才，你想这么入神，难道不是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