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是容少言,简宁才放松警惕,向后瞥了一眼:“松开。”
“不要。”容少言更加用力地箍着她,低头贴在她的肩窝摇摇头,嗓音带着微颤的哀求:“宁宁,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
简宁呼出一口气,拍拍他的手背,声音放柔:“那我们换个地方行吗?”
在这里,跟两个变态一样。正好,她也想好好和他谈谈。
容少言顿了顿,才应下:“好。”
小心翼翼地松开她,却换做紧紧拉着她的手。
他们找到一个没人的包间,一进去,容少言便克制不住地将她推到门上抵住。
他又紧紧抱住她,好像抱住了她,就能安心似的。他迷恋又执着地叫着她:“宁宁,宁宁,别离婚好不好?”
他在求她,求她留下,求她不要离婚。
离了婚,他唯一的优势便没了。他再没有借口理所当然地找她,她也不会在家人面前伪装那片刻难得的亲近。
离了婚,他们便真的再无关系。
简宁沉默着没有回答,他就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直至嗓音沙哑,也不放弃。
简宁深吸一口气,伸手打按下旁边的开关,打开了包厢里所有的灯,语气漠然:“放开我吧!我们谈谈。”
一时间,空旷的包厢里亮如白昼。
刺眼的灯光,似乎将容少言的那些卑微的害怕的全都照了出来,让他无处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