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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抬头看他,眨了眨眼,倏然肆意地大笑出来,笑着笑着眼角溢出了晶莹。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目光定定地看着容少言:“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爱玩儿,可喜欢你是我做过最认真的事情。”

看着她这样带着决绝的目光,容少言后退两步,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只有有什么要失去的恐慌。

简宁收了笑容,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

闻言,容少言浑身一僵,他垂眸看着简宁,眸底藏着不敢想象。她这样仰着头,他正好可以看见修长白皙的脖颈。

不知看到了什么,容少言突然瞳孔一缩,克制着急切问道:“项链呢?”

简宁一挑眉,不屑一顾地勾唇道:“早扔了!”

容少言似不相信,伸手解开她衬衫领口的蝴蝶结。

他的动作,让简宁错愕了一瞬,随即回过神儿来,赶紧阻止他,红着脸厉色斥道:“容少言,你个流氓!住手!”

待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容少言动作顿住,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简宁察觉到他的眼神儿,连忙系好领口,低头不耐烦道:“神经病吧!有病去吃药啊!”

这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容少言,他骤然将她按在沙发靠背上,轻声道:“流氓?我们是夫妻,怎么能叫流氓?”

他回应了她上一句话后,便低头就口勿住简宁,流连缱绻着,好似这样就能平复心底那丝暗藏的恐慌似的。

系好的蝴蝶结又被拉开,男人并不是浅尝辄止,甚至还想做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