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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印抿着杯中的酒,眉头紧蹙:“若是我们能早点注意到,徐杰和邵伟铭曾用过同一条丝巾,或许就可以更早地发现他俩的关系。”

那样的话,后面的生死时速追逐战也就不会发生了。

可若不发生,他又怎么骗宋佚和自己恋爱呢。

想到这里姜承印的嘴角又忍不住露出了一点弧度。

宋佚满心都在案子上,没有注意到他嘴角浮起的笑容。她趴在桌子上,下巴搁在自己的手背上,声音听起来有点闷。

“邵伟铭是因为第一次作案比较紧张,所以才把丝巾落在了房间里?”

“或许你可以这么想,邵伟铭一开始只打算用丝巾将杨清月勒死,但在解下丝巾后发现长度欠缺,可能不方便他作案。于是改用重物,在这个过程中就像你说的那样,头次作案的人容易手忙脚乱,丝巾不小心掉落到了柜子底下。而他在寻找的过程中阴差阳错拿到了傅之安的那条丝巾,慌乱中也没有细看,最终将暴露自己身份的丝巾留在了现场。”

“既然傅之安认出了那条丝巾,也猜到凶手是邵伟铭,他为什么不告诉警方?”

姜承印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凑近到宋佚耳边,夹杂着酒味的呼吸一下下地吹拂过她的耳廓,吹得宋佚整个人心思浮动。

那一瞬间她脑海里再没了乱七八糟的案件,只剩下独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与味道。

她隐约听见姜承印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以杨清月和邵伟铭的关系,她会不会曾经提过傅之安打助理这个事儿?”

不知道,宋佚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尖叫想要冲破喉咙发泄出来。

所有的细胞都在罢工,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内心深处强烈的渴/望。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如此深厚的占有欲。若不是仅剩的一点理智在作祟,她现在只想伸出手来,紧紧地环住对方的腰。

不止是腰,还有脸颊脖颈胸膛,乃至他的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