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敢做不敢当!

就在我气得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时,他像是想起什么来的表情,看着我说:“就算我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做了,那也是我的床——”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就这样又在庄家住了四天,大年三十晚上,我见到了之前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的庄丰衍还有安安大伯家的孩子,庄岄。

一家子坐在餐厅里,一桌子热菜热汤,连我都有了个椅子,我蹲在安安旁边的椅子上,好奇地打量庄丰衍,然后是对面正跟庄可馨聊天的庄岄。

庄民初对安安说:“若不是你大伯给我打电话说庄岄在国内,我都不知道这小子回国了”然后拿眼看着已经没有在聊天的庄岄。

庄慬:“那是庄岄做的不对。”

庄岄露出个歉意的表情,对他们道:“本来没想过要逗留这么久,所以也没有特意跟您联系,后来有点事延期了回去的时间。”

苑姨笑着问庄岄:“是不是你叔叔不打电话叫你过来,你就不准备过来跟我们拜个年?”

庄岄:“是我考虑不周。”

庄可馨揶揄道:“庄岄是艺术家,特立独行,当然不跟我们一样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庄岄无奈地冲比他小一岁的庄可馨:“什么艺术家,就一个画画的,你可别给我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