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离危险了,”叶流安强调了一边,然后叹了口气,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跟谢泽华讲了一下,最后又强调道,“刚刚齐部长告诉我们,谢副部长已经脱离危险了,也已经醒了过来,就是需要静养。”

“但是因为那个孩子直冲谢副部长去的,所以齐部长怀疑,是一件有组织有准备的谋杀,但就是不知道,究竟是针对谢家,还是针对特殊部。”

“而那个孩子,却也问不出什么来,他被人下了咒,在刚刚,特殊部才给这个孩子解开了咒,那孩子哭得很凶,什么都不知道,哭着喊着要爸爸妈妈,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孩子。”

“现在齐部长主要怀疑两点,一是这个事是跟谢家有关,于是那边请了专门的玄学师来制作了这么一件警告;还是本身就是因为特殊部的事情,谢副部长暴露了,所以……”

谢泽华脸色非常难看,“如果关系谢家的话,那么应该来找我才对,我的兄长对谢家的事情万事不理,谢家大权在我手里,这是公认的事情。”

叶流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这样说来,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再加上城田玉山事件,叶流安几乎可以想象的到,接下来又是多么繁忙的一段日子。

到了帝都之后,他们直奔帝都医院,在门口找到了等他们的齐部长,然后一起去看了谢凌鹭,谢凌鹭身上还插着管子,齐部长眼圈都是红的。

“医生说,多亏了小孩子,手上没有力气,这个角度要是再扎深一厘米,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齐部长脸色十分不好,对齐部长来说,谢凌鹭这个孩子是他看好的接班人,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是早已有了师徒之情,叶流安没出现之前,他们几乎都把华国玄学界的未来放到了谢凌鹭身上,不然也不会让他当副部长,让齐部长一手调教他。

现在谢凌鹭出了事,简直就像是挖齐部长的心头肉一般,疼得他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