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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敲门说客人已到,便在藤椅上小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看书,客人没来也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双休在家,这样清净的休息也未尝不好。

看日头约莫响午了,太子欲到厨房去煮杯咖啡,也没换过身上的便服,便起身下楼了。

打开门,隐约听见楼下有谈话的声音,太子便知道是客人到了,心里奇怪怎么没人过来叫自己,待从楼上下来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的人时,太子便愣住了,如何也不会想到来家里拜访的人居然是许易航。

太子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回房去,但太子是不会这么做的,她不合容自己当逃兵,深吸一口气之后,继续举步下楼。

程泽阳看到自己女儿下楼眼里一道微芒闪过,已经叫人不要去叫女儿了,没想到……

程泰卿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似炫耀似得意……

见程家二人神色不对,许易航条件反射的回过头,眼神骤然转为黝黑,被许老爷子磨练得泠酷无情,逐渐心狠手辣的许易航脸上色彩缤纷,面部紧绷:”太子?”

太子朝许易般点头笑道:”三哥,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这里?”许易航死命盯着太子,呼吸声微微粗重,眼中刻骨的相思像一个巨大的石墨,撞击在太子心里,磨得太子心脏如被锈铁皮刺穿,阵阵钝痛。

太子笑得有些讥讽,她没办法让自己做到和颜悦色,声音力持着平静,走到程泽华身边坐下,淡淡笑道:”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第100章

太子笑的有些讥讽,没办法让自己做到和颜悦色,声音力持着平静,走到程泽华身边坐下,淡淡笑道:”这里是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对啊,这里是我和妹妹的家,她当然在这里。”太子话音刚落,泰蓝便接上,众人闻声将视线都转过去,只见泰蓝和陆戌欢起从玄关处进来,笑容灿烂的坐到太子身边,手搭在太子肩上,转过头和太子同声对着程泽华叫道:”爸爸!”

陆戌欢也十分有礼的对程泽华道:”伯父!”

程泽华点头,沉肃的面容在看到太子泰蓝及陆戌欢时,线条柔和不少,朝陆戌欢亲切的道:”戌欢也来了!”

“冒然拜访,打扰伯父了!”陆戌欢表情温润如水,眼内含着浅笑,礼仪周到,与许易航今西装革履不同,他是穿着身极淡的蓝色休闲服,身材颀长,往太子身边站去,两人仿佛是商量好的穿情侣装似的,宛然对从画中走出来的金童玉女。

和程泽华打完招呼后,陆戌欢眼睛便看向太子,恰巧太子嘴角含笑也望向陆戌欢,两人相视一笑。

眼前幅景象如粒沙石滚进许易航的眼中,直到这时才明白为什么他在看程泽华时有种奇异的熟悉感,太子的容貌有七分都是遗传于程泽华的,太子坐在程泽华旁边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是父女,而上次已经见过程泽华和太子同时出席在开发案之后的酒会现场时,当时心神全部集中在太子身上,思绪混乱,居然眼拙没看出来。

而此时看到程泰蓝,忽忆起那日余萱给自己看过的照片,就是眼前之人,见太子与他年龄相仿,相貌迥异却如出辙的表情,聪明如他,怎会想不到其中蹊跷,两人即是兄妹,十有八九便是宝宝口中常起的双胞胎哥哥。

寒气从四面八方涌入他体内,让他眉眼都被冻结成冰霜般,心脏上仿佛被带着刺的藤鞭抽打,生生的疼痛,嘴角的笑容就如条被撕扯开的伤口,有些狰狞。

却听太子微笑而大方的介绍道:”爸爸,哥哥,这位许总之前跟您提过的,许易航,在我们十二小义里排行老三,在w市时对宝宝多有照顾,三哥,是爸爸程泽华,哥哥程泰蓝!”

“许易航是吧?没想到宝宝常和提起的三哥竟是许氏集团的总经理,后生可畏,我女儿承蒙许总照顾。”面容向来严肃的程泽华此时居然面带笑容的打起官腔,一派慈爱长辈模样,而这番无疑是比当众甩许易航个耳光还要让他难看。

僵硬脊背,呼吸声仿佛不可抑制的在颤抖般,面色十分难看,声音粗重即使是笑着也掩盖不他声音里的冰冷:

“那里,伯父客气。”

看到许易航这样太子心里也不好受,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心痛如刀割般,八年友情三年爱情,十年感情哪是放便能放下的,那是倾尽全部去爱的人,那样的相信,就如同相信自己般,却因为那财势,被轻易抛开,其间的苦楚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得清的。

如今在家人的帮助下走出来,不再悲痛纠结于过去,自己是如此幸运能遇到样的家人和朋友,可是易航呢?依他的性子定是什么都自己独自承担,他也不过还是二十岁的青年而已,爱情没有对错,只有错过,放手便是结束,自己何苦纠结,心底何必有讥讽,自己难道就没有错吗?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分开,也是两个人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