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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齐这才松开对他的桎梏,萧守松松双手,身子往墙的方向去,不知道这货深更半夜来这里做什么,“陛下您明日不早朝?”这么晚了还闲逛,精神奕奕的令人羡慕到嫉妒再到恨……

“这么关心我吗?”适应黑暗的梁齐支起身子,在黑暗中望着两眼一抹黑的萧守,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调。

萧守心道看来今天晚上是甭想睡个安稳觉了,这位主是存心找茬,只好强打精神应酬。

“您归为今上,不仅小的关心,这宫里的每个人,心都在你这,你要是有个不妥,怪罪下来,我这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啊。”

梁齐探身靠近他,逼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有孤在,孤不怪罪你,谁敢怪罪你。”淡淡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是你!这西晋除了你,谁会给我找不痛快,找不痛快的那个也被你整死了!萧守哈哈干笑,继续拍马屁,拍着拍着,似乎没拍对位,一家伙被对方给堵住了嘴,软软的,寻思着触感不像是手。

嘴对嘴……

萧守多久不近男色,他都快忘了,被对方这样那样的亲吻逼近,简直比刚刚喘不过来气还喘不过来气。

本想着,让你亲亲也没事,只要别发神经一个不痛快把老子杀了就成。

如此这般,倒也没那么抗拒,他闭着眼一副去妓院嫖娼,舒坦的躺好,一脸被爽到的姿态yy着肤白胸大的如何如何令人喷鼻血,没让他舒服一会,厚实干燥的右手竟然不知不觉探进宽松的里衣中揉捏抚摸他这个俨然是对方眼中的一盘菜。

这么一搞,萧守鸡皮疙瘩蹭蹭往外冒,头猛地向后,结结实实装在墙壁上,疼的他两眼冒金光。

萧守自认为出去这么久见过不少大世面,怎么可能会被这小小的调戏给慌了手脚,一副你也是出来嫖的啊?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调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小的毒已经解了……”言外之意是,请不要这么热情,俺hold不住。

“我的毒还没解。”他说罢就要欺身上来。

萧守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字字句句都是关切:“陛下您中什么毒了?谁下的毒?胆大包天!怎么不叫御医呢?”话音刚落就准备起高调叫外面的人进来,还没张嘴嚎,就被梁齐不客气的用手牢牢堵住。

“如果我说下毒的人是你?你该如何?不想被发落到天牢里就管好你那张讨人嫌的嘴。”这通训斥成功把萧守两片嘴给紧紧闭上了。

讨人嫌,讨人嫌你怎么还摸上老子的床夜袭老子,不知道老子好不容易睡着,有多难吗?

早已看透他的梁齐自然知道他面上老实,其实内里指不定正在骂自己,一点继续下去的兴趣也无,虽然本来就是调戏调戏他而已。

“腿怎么样了?”梁齐明知故问,萧守点点头,不说话。

反正是你说我这张嘴讨人嫌。

梁齐没想到他还学会了软反抗,不怒反笑,手不留情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扯:“外面有那么好玩吗?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萧守头皮一阵疼,平时早呲牙咧嘴骂起来了,外面没什么好玩的,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想回家,睡在我的席梦思,玩着我的小电脑,看着我的海贼王,吃着我的薯片,以后再也不减肥,该吃吃,该喝喝,营养均衡,怎么舒坦怎么来!

从他的语气中心领神会的萧守继续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一个不落:“哪能啊,外面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咱西晋舒坦,见到你就跟见到爹妈一样亲。”

梁齐黑着脸松开手,温柔的抚上他的头发:“怎么说话呢……”

萧守后知后觉的揉揉伤上加伤的脑袋瓜子:“不,见到你跟见到亲哥哥一样亲,您这么丰神俊朗,怎么能是爹妈那岁数呢。”越说越没谱。

听出里面的心不在焉,梁齐重新将他扯过来搂在怀里,温热的怀抱让人忍不住想往里面再滚滚,贴近。

不懂萧守再回味回味,接着他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字:“睡。”

萧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只要不是捅自己脆弱的一点也不耐操的菊花他就谢天谢地谢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甭管是谁,都谢!

就这样算是安顿下来,三天后,萧守见到了在宫里当侍卫的小强,那天说来也巧,和小强面对面时愣没认出来他,还让这不长眼挡着自己去路的家伙一边去。

当初捡回家跟营养不良连炖汤都会嫌弃的小鸡仔竟然长得人高马大,清秀的五官长开,加上后天的磨砺,竟然意外的硬朗顺眼,淡淡的麦色皮肤和炯炯有神的双眼,黑亮黑亮,看向回到西晋的萧守就跟一条忠心耿耿的大狗见到主人一样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