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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要,为什么要放手,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也不会是他的性格。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正道。

羽影看着一语不发的夜祁又一一扫向周围的男性,说道:“我的药也只能缓和一两个时辰……如果要解毒还须……”承影贵为国师,被她看的也是一阵尴尬,青竹倒是一脸的壮士断腕为兄弟我拼了的样子跃跃欲试啥的,估计他连交合和阳精的真正意思还没搞懂,所以没人理他。羽影话音还未落下,床上连人带薄毯被沉默不语的夜祁给抱上就走,虽然抱着人但身姿挺拔如裹雪劲松,风采丝毫未减,反倒平添些庄重。众人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做。是亲自上阵呢,还是再送到萧守自己找的小倌手里……

不过,中毒到自己去找小倌的萧守,思想境地也不一般啊,众人如是想。

夜祁所居住的偏殿内放置着寒冰,沁凉舒爽,将两人进来时的一身热意慢慢驱散,他冷着脸屏退宫女一干众人后,抱着哼哼唧唧的萧守,将他放置在偏殿内的床上,丝滑锦被衬得萧守的脸如初春绽放的桃花,脸虽有点点圆润,但胜在五官出众,比同龄人胖一点也无碍观瞻,加上性格开朗,现在看着倒觉得很可爱,令人心中不自觉生出喜爱之情。

吃了羽影给的药,虽然不能根治,但还是有一定的好处,比如萧守并不昏沉,头脑那叫个清醒,他撑起上半身,看看一动不动的夜祁,手脚并用,将盯着自己却不行动的夜祁给一推,翻身按在床上,夜祁的眼神诧异了下,没有制止他的动作,萧守憋的双眼红彤彤跟快哭了一样,水光滟潋的双眸此时微微眯起,居高临下看着夜祁,气势乍变,凌人却让人讨厌不起来。不忿以及不爽,在眼中交织。

老子都快难受死了,你在那装什么雕塑,不让老子在红绸巷解毒,你倒是舍身为己呀,看看看,看个屁!萧守坐在他身上,牢牢盯着他,开始自己脱衣服。夜祁平静的眼神看到他的动作慢慢变得更加幽暗深沉。萧守脱完外套,就剩下中衣中裤,开始扒夜祁的衣服,在对方的身体上摸摸索索,摸的夜祁浑身僵着,最后似乎是看不下去,也动起手来,萧守看他蛮配合才露出宽慰的笑意来。三两下两人就裸裎相见,就在夜祁准备环住他时,萧守伸出手挡住他:“停。太亮,把帷幔拉上。”萧守说完抬手就要探去,夜祁闻言,眉头也没皱一下,手掌不知怎么弄的,挂起的锦幄霎时合上,不等萧守发出讶然的声音,夜祁便环住他,将他压在身下,爱抚起来。如果直接做那事,会显得太尴尬吧?这种事,一般人也需要心理准备才行,不是每一个人都爱搅基,萧守这样想便觉得爱抚可以理解,没什么奇怪。

但确实好奇怪,囧。

兄弟对不住呀,我救过你,你就当是报恩了。

为了配合他,萧守也在夜祁的身上乱摸,这儿戳戳,那按按,心中暗暗咂舌,比起自己软绵绵的肉,靠,这么硬,跟块石头似的,他摸着摸着,自己下面就被对方手指捅了进去,手上摸着滑溜溜的膏状物一寸寸慢慢涂抹。

虽然萧守被这个,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真的不是适应不适应的问题,夜祁抽出手指,换做两根同时挤进去,萧守下意识哼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又觉得丢人,竭力咬住牙压抑着,那表情要是有亮照着,简直是将视死如归凄凄惨惨面目狰狞表现的淋漓尽致。

等涂了润滑的东西后,夜祁似乎是怕他在等下去会加重毒性,直接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滚烫如铁的分身顶了进去,疼的萧守额头青筋毕露,难受的仰起头掉眼泪,心里默念着操操操,意识到下面可能被再度撕裂,似乎每一次都没有不出血的时候,萧守看他没动,勉强扯出一丝笑说:“没事,你弄吧。”早死早超生的道理我还是懂得。夜祁依言而动,在并不是全黑的空间里看着眼圈红红的萧守,看他将唇瓣咬得更加丰润殷红,倔强的瞪大眼睛忍着疼的模样,他情不自禁俯下身体靠近他的耳际,似哄似诱温声说:“疼就喊出来。”那低沉带些暗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温柔仿佛有千斤,萧守也觉得忍的很累,终于卸下力气,低咒一句:“操!”来发泄愤懑和一切一切到这里所遭受的不平。下一刻嘴就被对方堵住,那舌撬开他毫无防备的口齿在里面搅弄吸允,并不霸道的碰触,萧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挣开,或许是觉得已经这样了,还差亲一口吗?他渐渐头昏脑涨任他为所欲,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快感将下面的疼意减缓些许,他随着飘荡的意识呜咽出声,那声音听上去像被人丢弃的小动物,可爱可怜,虚弱的四肢渐渐趋于疲惫被任意摆弄,而滚烫的怀抱让他像是有了依靠,长吻结束,下巴不由自主抵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大口喘息,脑袋空空地什么也不想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