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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不是重点……

感觉到菊花不同寻常的撕裂感因为自己的移动而加剧时,那人微微闪动的睫毛嗖嗖几下,彻底展翅,带了些睡意的朦胧眼神,意外的令人心脏砰然跳动。

这是要相爱的节奏吗?!萧守呲牙咧嘴的向后挪动,看鬼一样看着他。

萧守看到他赤裸在薄被外的身上,斑斑点点狗啃似的牙印,吞吞口水,呆住。他真狠自己只有七八百度的近视,如果有一千度,不管多近的距离,他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那么,也就不用一直看着那人,倒抽凉气,倒抽凉气,倒抽凉气……

“对不起……”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痕以及紫印,笑眯眯回:“没关系。”

萧守低头看看自己,发现眼神所能触及的地方,完好无损,又看看一身狼狈的对方,哭丧着脸,屁滚尿流的爬起来,抱着一角被子,跪在床上:“我!实在是对不起呀兄台!我!唉!”

“没关系……”那人支起脑袋,依旧笑眯眯的回。

……

……

事后,明白前因后果的萧守,想起《喜剧之王》里有个肥妹说:有钱人的品位谁也说不准呢……

嗯,这句话果然没错呐~

第7章 怎样都可以

萧守迷迷糊糊地把衣服里准备买酒的银子一股脑塞给了床上那人,向他连说了好几声谢谢!谢谢!谢谢谢!好心帮忙解毒,还是,他求着人家解毒,当然要说谢谢了!虽然不认识他,这才是重点!一个不认识的人帮你干这种事!是不是别有用心,萧守不知道,但这人确实免了他被暴尸街头的危险,最后他只有擦着额角的冷汗一叠声的说:“谢谢,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兄台!”萧守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也没看对方什么表情,连二饼拿在手里都忘了戴,就这么单手扶着腰一路畅通无阻目光呆滞地出了客栈。路上他还不忘可午师长交代的事情,用自己的钱买了两坛酒回长乐。

等他回到酒气冲天的百宝阁,两位师长正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睡觉。他悄无声息走进去,把酒放好,菊花疼得他嘶哑咧嘴也没敢出声,放好东西跑到百宝阁最深处,随便拽了本书后,趴在小桌子上发起呆来。郁卒的萧守只虚坐在椅子边上,没敢坐实。

天真的以为毒已经解了的萧守,并不知道,以后每半个月他都必须经受一次被爆菊的痛苦才可以缓解这种歹毒阴邪的毒症,而梁齐也没有来得及告诉火烧屁股般急着离开的萧守,所以在给自己做了一次心理建设后,就没什么压力的萧守很快重新恢复了情绪。

……

周围除了沉沉的书香,再无其它,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静下心来想点别的事,那个人,似乎有些眼熟,但他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见过?想到今天早上白花花地一幕,还有那人身上青红……,停,停,忘了,忘了!萧守摇头,不叫自己在想那令人崩溃的一幕。

可午头疼欲裂的从桌子上爬起来,揉着酸痛的颈脖,看到桌子上放着两坛未开封的酒,试着喊了声:“萧守?”

萧守慢吞吞地从书架深处走出来,给他们两位倒了杯茶,被吵醒的阁长同样揉着沉甸甸的脑袋,瞪了一眼可午,接过了萧守的凉茶:“自己睡醒了,还扰别人清梦!果然莽夫也。”

可午闻言,状似不好意思地呵呵笑,拿着茶杯喝完放下,说:“如果不是我好心弄醒了你,估计一会儿等你起来了会摸着自己的脖子,跳着脚说,你怎么不叫醒我!”说道最后,还细声细气的学阁长平时气急败坏讲话的样子和语气。

看到怪模怪样的师长,萧守低着头不敢笑出声。阁长则有些挂不住面子的咳了声,看看萧守,看看可午,径自扭过去喝自己的茶,不说话。

“萧守啊。”

“学生在。”

可午活动了下双臂,晃晃头说:“今天师长我呢,甚感疲惫,没精神呀,一会儿准备睡个回笼觉,你帮我去校场和等在那的师兄们说一声,免得被太阳晒晕了,那帮夫人又来说,我家孩子娇贵着呢,怎么晒的这么黑……”他站起来,翻翻白眼,向百宝阁内置的休息室走去,进去时,回头冲萧守千娇百媚的挤挤眼:“就说,今天练耐力,他们就懂了。”那么大一块头甩出这么娇媚的眼神,萧守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阁长程岩看到他要强占自己的床铺,放下杯子就追了过去。

萧守看他说了半天,以为是叫他们不用练了,没想到后面竟然又那么吩咐,看那表情,一定不会是轻松的任务,他屁股疼的不想动,但师长吩咐,又不能不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