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景枭看到,脸色大变,扑上来抱住了他轻轻拍着后背,满是杀意的眸四下扫射。

袁奕典紧紧抱住这个宽厚的胸膛,哑着嗓子:“大猫!”

蔺景枭亲吻他的发旋,一点点抹平他的不安。

看到袁奕典的手腕,蔺景枭险些暴躁症,他护着的小植人,手腕竟然有一圈红痕。

面上不动声色,蔺景枭的手却已青筋突突跳,尖锐的指甲抠进了树干。

沐琉将周围找遍,却并没寻到蛛丝马迹。

他御剑回来,瞧着弟弟红彤彤的眼,铁青着脸:“没有踪迹。”

蔺景枭耷拉下眼皮,眼底狂风骤雨。

“弟弟,到底如何?”坐上悬浮车,沐琉脸色难看。

袁奕典瞥了眼大老虎,沉吟片刻:“他要带我走,他说一个月以后……”

轰。

蔺景枭的尾巴狠狠砸进了悬浮车座椅内,他的眼底杀气腾腾。

袁奕典就知道大老虎会发疯。

他这已经是委婉说了。

蔺景枭紧抿着嘴。

“岂有此理!”沐琉怒发冲冠,一次两次就想夺走他弟弟。

袁奕典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原本也因我而起。”

如果老猫没有救过他,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或者他只是现代一棵真正小野草,也不会需要老猫为他奔波甚至拼命。

袁奕典低声道:“是我欠他太多。”

蔺景枭拳头握的咯吱响,尾巴紧紧卷住小植人,将之拉近自己的怀里,双臂一扣表明态度。

亏欠他愿意去偿还,但伴侣他绝对不会放手的。

带着‘受惊’的伴侣回了家,不安与愤怒的蔺景枭直接抱起人往主卧去。

沐琉:“…………”

袁奕典在床上弹了一下,一个身体覆盖上来。

“大猫,唔。”这次的亲吻比较粗鲁,但也没有伤害到袁奕典。

直将人亲的气喘吁吁,面颊酡红,蔺景枭才坐起来,“一起还!我们,结婚了。”

袁奕典双手摊开,衣服凌乱,他愣愣地看他,半晌扬起个笑。

“好。”袁奕典压下心底那点不安,摸了摸大老虎的脑袋。

蔺景枭抖了抖耳朵:“我,不离婚!”

说完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宛若逃跑似的,蹦起来钻进浴室去冲凉了。

只言片语中,他明白了那人究竟付出了什么,他是袁奕典的父亲是朋友。

而袁奕典也同样是那人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