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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龙的老师真不错。

唐宁听到程子龙这么说，心头便冒出这个判断来。

而她这位小弟弟，冲着爹妈吼完，挤出人群就往外跑。

之所以说“挤”，纯粹是因为这三波人马已经把唐宁这个小院子给塞的水泄不通满满当当了。

如果只是双方在此，那么要么对峙要么和谈，更不用说唐宁的娘家婆家本来就立场一致，可现在是三方势力，各方又各有漏洞，一时之间谁也取得不了什么进展。

张家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这一点的，张老爷叹了口气。

“既然宁姐儿铁了心要离家，那我这就给为民发电报，让他写封休书，如了你的意。”说完，仰天长叹，“牛不喝水强按头，又有什么好结果，心都不在张家了，罢了罢了。”

管家赵胜心中大急，在太太身边小声说了什么。

果然，张太太冲着唐宁冷哼一声。

“你这个贱妇就是求着我，也别想再进我张家的门。此时你给我撒泼耍赖，请来各路人马，打量我动不得你。那行，你留下，可这两个丫头婆子是我张家的，我这就把我张家的人带走。”

张太太话说完，赵胜蹭的一下到前面来，恶狠狠的盯着小芳和吴妈冷笑不止。

可见这两个人回去张府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不等吴妈和小芳害怕，只见唐宁笑了笑。

“你们真的事……太过狠毒了。不过小芳和吴妈都已经不是奴才了，他俩的奴籍已经消了，现在是自由身，良民。不信的话，太太可以去查。”

张太太突然想到那天她做戏，为了哄住唐宁而假装交给她的管家权，当时唐宁怎么说来着，下人的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