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2章 攻一出场

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

按着我们这本书里对攻的永动机式设定,我要真不答应,他就真敢一直做到我答应为止。

我仔细权衡利弊,觉得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就是穿女装,穿都穿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可是想着容易,说出来却没那么容易,我几番开口要应下,都被他突然的深入顶得支离破碎,费尽力气,出口的也就是一声连自己都不明其意的呻吟。

然后那混蛋影卫就十分得意地在我体内进退辗磨,照着最敏感的那一点顶了又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为过度的快感缩成一团,只情喘气的模样。

何等恶毒的心思!

我岂能屈服于这种人之下!

趁着他泄在我身内,一时没精力再折腾我,我终于攒起全身力道,喊出了一声:“我答应!”虽是极尽全力,但那声音出口时却是低哑模糊,就连我自己也要费些力才能辨出说的是什么。

龙九也将头凑了过来,密密地吻着我的面颊,要我再说一遍。我将头低下,嫌恶地避开他压下来的嘴唇,极快地又说了一遍“我答应”。他忽地笑了起来,上半身撑起,将埋在我股间那半软半硬的东西往外拖了一拖,在我耳边问道:“答应什么?”

随着他这一动,那东西又大了几分,撑得我已麻木的穴口又是一阵钝痛。我又喘息着忍耐了一阵,才得说出:“答应穿女……”腹中那物又大动了一回,害我倒抽了口冷气,一句话竟没能说完。

他俯下身来,嘴唇几乎贴上我的嘴唇,一手在我脸颊上轻轻抚摸,就在我唇齿间暧昧地说道:“就说你答应做我娘子……”

这个实在不能答应!就是一时权宜蒙骗他也好,说出这话来,我的尊严摆在何处?他是攻三我也是攻四,比他只低一个位阶,若说出这话来,那我还有脸说自己是攻么?我根本就成了——成了人妻受了!

我横下一条心,只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由着他折腾去,死死咬住牙关,再也不出声。龙九劝了又劝,做了又做。在我因为过度快感的叠加几乎喘不上气的时候,一面不停地将各种角度冲击我肠壁那点嫩肉,一面在我耳边许诺,只要我说了那句话就再也不做了。

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但有的话即便是假的也不能说。于是我坚定地维护着自己这最后一点底线,一直没被他的猛烈进攻和软语诱降冲昏头脑。

后来他还是停了下来,抱着我一动不动地躺着,轻轻理着我的头发,埋首在我肩窝中喃喃说着什么:“你虽然这样狠心,连一句虚言都不肯承诺给我,我却不舍得真弄伤了你……”

这是人话吗?有人有这么厚的脸皮说这种话吗?

外头一片深沉夜色,我也看不到他脸上神情,只觉着他滚烫的脸颊埋在我肩窝里颇有些不舒服,后庭中居然什么都没有又仿佛有些空虚。

这种感觉显然不正常。后来我彻底清醒了,再想想他说这话时情形,怎么想也觉得不是真的。大概是哪次昏过去时做了这么个怪梦吧。

从那之后他也没再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只不过又重新扮成女子,戴上帷帽,便驾车往南方行去。

路上风光略有些熟悉,城镇也仿佛住过,我心中便生出了点儿不好的预感。那天晚上吃饭时居然吃到了盐水鸭和干丝,虽然我记路的能力达不到过目不忘,但吃的东西却是尝过便不会忘的。那鸭子和影卫送我回处罗山时路上吃过的味道一模一样,分明就是秦淮特产!

我再也吃不下去,只问龙九到底要往哪去。他瞒了我这些天,到此时才肯痛快答道:“去凤凰山庄,主人和皇上现在还在那儿呢,得到了武林大会结束他才离开。我先去找主人拿了解药,就带你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

那小受居然还在江南?正牌攻难道不用上朝吗?就是我们这本书是耽美小说,他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偶尔也得回宫等着那帮大臣还是王爷们篡位吧?一下江南下好几个月,这也太没紧张感了,是不是还打算留在那儿过年了?

有没有人篡位自是跟我没关系,可万一到了姑苏,不小心遇上冼冰刃怎么办?这人胆大包天,又有那个百度生替他装神弄鬼,当初就敢蒙骗大众说自己是下本书的主角,若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定要迫我生下他来,待杀了我再凭着此子身上血统强夺我魔教……

龙九更在一旁火上浇油地说着什么:“百里教主,你到了姑苏万不可随意出门,更不可换下这身衣服。反正你是炮灰攻,大家认你都得凭你自我介绍,戴着面幕不会被人认出来。万一你有孕之事被人撞见,传到主人和皇上耳中,他们一新鲜非要来参观一下,那读者们可都要知道你现在攻转受还要生子了。”

不用拿读者吓唬我,离我下次出场还有好几个月,作者不会没事写我个炮灰攻一笔的。

这么一想又略有些心酸。哪个出场人物不希望自己的戏份越多越好?若不是作者非让我为了小受葬送魔教,我也不至于打一开始就拒绝走剧情,更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不过事已至此,抱怨也好、坐以待毙也罢,都不是我所当为,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又走了不几日,姑苏终于到了。

龙九也知道我和冼冰刃从前的恩怨,只将车停在城中一座客栈中,自己去凤凰山庄找玉岚烟。临出门时,还点了我几处要穴,令我筋骨无力、不能下床,又反锁了门窗方才放心。

我武功本就略逊他一畴,这些日子又让他折腾得狠了,略动一动就像拆了骨头一样,平日除了吃饭时张张嘴,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肯抬。因此他虽防着我离开,下的手却不重,我狠下心来将全身内力猛冲向那几处被堵住的穴道,虽是吐了几口血,却也没花多少工夫便冲开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