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作风正经的像夕阳红养老所里老年人的白宏礼闻言懵逼。

“抽……什么?”

他坐在剧组提供的椅子上,认认真真记下名称,随后试图把这个游戏下下来。桓俞已经从化妆间里出来,确定了最后妆容,瞧着他这模样,还有点稀奇,“哥哥是在做什么?”

他探过头瞧了眼,白宏礼正在艰难地寻找抽卡入口。

“抽卡的在哪儿?”

桓俞失笑,给他指了指。瞧他还不太了解,干脆手把手指点,“哥哥先按这个……”

身形不知不觉就靠得很近,呼吸交闻。大胖鲤鱼没察觉,运起锦鲤的气,手下如飞,嗖嗖嗖连点十下。

当当当当!

一共冒出了四张金光卡片,难得一见的超稀有,完全不愧对他锦鲤的身份!

他再打电话通知司景时,非洲猫司景羡慕的一批,“四个啊……”

天知道,他玩了这么久也没捞着一个。

许是因为是只猫,真的与锦鲤气场不合,司景在这种事情上脸黑的像是从赤道国家回来的。在被从烤鱼摊旁边捡回去之前,他也试着通过别的方式先赚点钱填饱肚子,结果投什么亏什么,差点儿把自己都给亏出去。

后来,他又听了街角流浪猫的建议,扛回去个二手破电脑尝试下打游戏直播。因为没摄像头,不露脸,靠的全部是硬操作,结果司景回回都在毒圈里,离安全区十万八千里,狂奔都奔不过去,运气实在差的一批。

而且每每跳伞挂墙或落河里,转头就遇敌遭狙击,整个儿一黑脸青年的辛酸血泪史。

这么搞,能被他搞起个事业来,那才是见鬼。

司景不信邪,哪怕入了圈后,也天天转发各种抽奖微博,妄图有一天能中个大奖。

他的小号加大号加起来,一共有一万多条抽奖转发;真正中过的,就一回。

还是当时白宏礼帮他抽中的小鱼干。

听听,简直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司景重新登上自己账号,瞧着那四张金光闪闪的超稀有,忽然有了坐拥江山的豪气。为了表达这豪气,他变为原形,扯高嗓子,狠狠地拉长尾音喵了一声。

“喵~”

“喵!”

“喵呜……”

顿时各种喵喵声此起彼伏,他的臣民在楼上楼下对面楼的阳台上跟着老大一阵狂嚎,宛如一群狼对月嚎叫。司景尾巴摆在一边,很有大佬气势地坐在窗台上,举起一只前爪,慢慢地舔了舔,随即揉了把脸。

过一会儿,分盆没影了,真正的阚泽打开门,手里头提着个纸箱子。司景余光一瞥就知道,这又是给自己的。

阚泽怕他在家中烦闷,变着花样儿买玩具回来。家里头的猫玩具单独塞了一柜子,光各种材料的电动老鼠都有十好几个。

这一回是个小机器,里头土色的毛绒小鼹鼠把圆滚滚的头挤过各个洞口,动作飞快,噗噗往外冒,阚泽解释:“小花可以拍拍它,把它打回去。”

司景仍然蹲在窗台上舔爪子,爱答不理。

打这种东西,太幼稚了。

他又不是没断奶的猫崽子。

猫大佬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活像个羊毛毡戳出来的玩具。

阚泽把他抱过来,“来试试。”

司大佬忿忿拿脚蹬他。

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