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那就一定会留下头发?”

“为什么不会?”

这时,刘文婷走进来,接着林遥的话说:“没有女人的长发只有两种可能性。一,女人是短发;二,鲁晨不在这里与女人厮混,而是在对方的家里。”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考虑到涉案人和关联性,最有可能的人就是王秀。”林遥走到刘文婷身边,跟她站在一起看着司徒。

眨眨眼,司徒又想说点什么,却被刘文婷抢了先:“一个离婚,一个分居,他们之间足够发生很多不为人知的事。”言罢,挽住林遥的手臂“你说是不是,小遥?”

“完全正确。”

司徒无奈地摆摆手:“这案子有你们俩就够了。”说着,抬腿走人,还嘀咕“我回家睡觉。”

心情大好的林遥紧追几步拉住他的手,说他不要小心眼,刘文婷也追上去拉着他另一只手,告诉他一家人不要精于算计。司徒欲哭无泪,觉得自己可以找个山清水秀人烟稀少的地方养老了。

第150章

离开的鲁晨的家,刘文婷说要去拜访几个老朋友,林遥把车给了她,最后与司徒先行离开。路上,林遥问身边人打算去哪里,司徒想了想,问:“你呢?”

“我想见见王秀。”

“现在不合适,我让小妮子去探口风了,咱们改天再去。先去刘毅家看看,怎么样?”

见林遥点了头,司徒便把车开得快了些。期间,他跟林遥也没闲着,就协会与舞台案之间的关联性讨论了一会,在林遥看来,这案子必定是与协会有关的,就算始作俑者不是医生,那人渣肯定会想尽办法插手。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这案子中有哪些地方有可乘之机,只要明白这一点,便是守株待兔也能有所收获。

听过林遥的意见,司徒却说:“我是担心这案子不止协会在搞鬼,苗琪琪的存在很奇怪,如果是医生的人那她为什么会主动接触我们?这不符合协会的作风。如果说,她不是协会的人,是哪一方的势力?为什么会掌握我以前的事,甚至知道少安的本名?”

有些话,林遥不愿说。这其中牵涉到了司徒的过去和他的父亲,司徒跟苗琪琪都是从管教所出来的,苗琪琪在刑满当天独自离开管教所,紧跟着不出一周便在母亲面前出现,可想而知,她是在离开管教所之后接触到了有关司徒的资料。是谁给她的?管教所的人还是医生的人?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苗琪琪不按常理出牌,很快就接触了衣少安,而她说出自己母亲的名字想必也不是为了答谢少安,十有八九早就想好了要说出这一点。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苗琪琪下了挑战书呢?

想到这里,林遥说道:“如果苗琪琪与协会有关,这一次他们是换了打法。”

司徒笑着,请他具体说明一下。

“医生也好,当年的童夫人和童振天也好,跟我们过招都是暗地里玩阴的。我们也适应了他们的手法,说句不好听的,我们的应对策略和思维方式也固定于这种模式。但如果他们突然间换了一种模式呢?我们肯定要重新再来,这几乎是从零开始。”

不知不觉中,车速慢了下来,司徒一边思索一边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基本等于落入圈套了。你想,我因为苗琪琪的突然出现而让大家临阵以待,无形中,小唐开始兴奋想出要统一对战的意见。也许,医生等的就是这个结果。”

“这倒是无所谓。”林遥笑着说“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小唐能由积极的反应,说明他适应能力很强。怎么,你还有担心的事吗?”

司徒心说:能没有吗?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你!想着想着手就不老实起来,在林遥的腿上摸啊摸“宝贝啊,妈都来了,那冷宫咱就不住了行不行?”

“说正经的。”

“这事还不正经?”

“你就不正经。”

“我正经了你怎么爽啊?”

心里的事太多,没闲情跟他嬉闹,索性拍掉他的手,靠在玻璃窗上:“司徒,过几天……”

“什么?”

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去了,他说不出要司徒去扫墓的提议,想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脑子里突然一亮,刚要把想到的可能性告诉司徒,却又觉得没多少把握,只好咂舌不耐烦地把脸扭到一边。只是,司徒看出了他的犹豫,笑问:“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开你车吧。”说罢,他闭上眼睛。

貌似平静的人实则心里很乱,事实上,不止是刘文婷在担心司徒,他也同样担心。只是他们担心的问题有异,他更在乎的是司徒当年遗留下来的麻烦。

回想搬进新家的那一天晚上,被他做的浑身酸软,他一边给自己按摩一边说起当初不堪回首的往事。当时,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感情上自不用说,即便知道他在十五岁那一年亲手杀了三个人仍旧对他情爱深浓。只是惊讶,当年警方束手无策时是鬼头抓了他,更没料到,最后也是鬼头想尽办法和司徒文涛救了他,打那之后,他与鬼头便成了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