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耳根的异样触感叫他猛地一抖,激烈的电流倏地穿透颈脊,叫苏时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连藏在裤子里的尾巴也跟着绷得笔直。

“我都已经等了好久了,凌霜,好不容易听见你说这句话,以后也不准反悔。”

秦永昼低声开口,正在变声期的嗓音少了少时的稚嫩,已经隐隐可见成人沉稳的雏形。

苏时怔了半晌哑然失笑,抖抖耳朵,好声好气地连连点头,终于再不剩半分犹疑:“好,好,绝不反悔——要是有伴生兽来找你,我就把它们都揍跑,来几个揍几个,行不行?”

秦永昼总算满意,却依然搂着他不肯放手。苏时好脾气地抚上他的手臂,安慰地拍了拍,忍不住悄悄晃了晃尾巴尖。

居然一言不合就咬耳朵,咬的还是最敏感的耳朵根。

自家爱人来了一次动物世界,也不知道都学了些什么回去……

度过了最难熬的一宿,苏时的伤第二天就痊愈了大半,烧也跟着退了下来。

秦元洲已经因为头狼的反噬而丢了性命,于情于理现在都该是秦永昼回去接任族长的时候。可当执法队队长隐晦地提起时,秦永昼却依然谢绝了对方的好意,送走执法队,就又回到村子里悄然住下。

山的那一头消息不通,秦永昼平时也常带着雪狼进山几天几夜,村民们并没有觉出异样。日子依然平静地一天天过去,转眼已经到了春暮夏初。

眼看着秦永昼离成年越来越近,苏时终于忍不住着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