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对冲基金的人,都必须对金融市场始终保持着高度敏感。如果有着绝对的天赋, 即使开盘只有几百万,也可以在几天的时间里翻过数十倍, 可同样的, 只要稍有不慎, 就可能跌得粉身碎骨,把所有的身家都彻底赔进去。

众人并不对做对冲能拿到十几个亿感到惊讶, 却没有任何人想到,陆望津另辟蹊径,交出了手里的公司,原来是为了把精力放在这个寻常人不敢涉足的领域。

江辅秦同样心口一跳,低头望着怀中的爱人,眼底渐次亮起耀眼光芒。

他就知道陆望津一定不会轻易落败,也一直在等待着对方重新振作。对方的成就不仅没有叫他生出半点嫉妒,反而像是终于被解开了心底的枷锁,整个人都忽然变得轻松起来。

“抱歉,望津不舒服,先失陪了。”

微微颔首驱开众人,这一次终于再没有人再敢拦路。

人们讷讷让开一条路,宋戈果还有些不及反应,愣愣地被身边的人扯开。江辅秦将怀里的人再度往里揽了揽,扶着他的后脑,叫他的脸埋进自己胸膛,快步往外走去。

衣物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凉意从骨缝间钻出来,身体却又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炙烤。

苏时确实累得过了头,蹙了眉专心致志忍着眩晕,回过神来,已经被江辅秦一路抱到了车上。

车窗都贴了特制的反光膜,从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江辅秦利落地替他脱下湿透了的衬衫,抬手小心地碰上去。

对方肩头沁凉,其他部位的皮肤却是滚热的,叫江辅秦不由蹙紧了眉,飞快地脱下外衣把他整个人裹住,叫他倚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