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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博吸了吸鼻子,忍住喉痛的胀痛,说道:“我刚去过老太太的院子了,颜婳交代,她劫持了冷柔,但冷柔骗碧水下车后,又把颜婳迷晕,用颜婳的命威胁碧水换了一封信。”

顿了顿,又道,“是冷柔约子承出来的。”

冷柔约廖子承到十里坡坟场,颜三爷的墓碑前,是想……毒死廖子承吗?

这杯酒……被廖子承喝下了!

那摊黑血,是廖子承的!

可……可为何,廖子承的体内又找不到中剧毒的痕迹了?

莫非,冷柔又给廖子承喂了解药?

那冷柔又是怎么晕过去的呢?

还有孩子,为何只剩一个了?

“颜婳还有没有说别的?”华珠凝眸问。

颜博随手擦了眼睛,说道:“颜婳说冷柔把孩子抱走了。”

冷柔痛恨廖子承,但冷柔也珍惜颜家,她不会加害孩子的。除非——

“姐夫,子承和冷柔会面时,现场还有第三个人!是他给子承解了毒,是他弄晕了子承和冷柔,也是他,给旭之和冷柔纹身,并且抱走了敏之!”

这个“他”,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个女人。

颜博急得快要呼不过气来:“他把敏之抱走做什么?敏之只是个孩子!”

这个问题华珠也想不懂,华珠宽慰了颜博几句,从随身携带的行李中,取出银针,分别给冷柔、廖子承施了针,但他们二人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华珠又叫人拿来冰袋,把冷柔翻了个身,帮她敷被纹了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