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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子承又把酒杯给夺了回来,眉梢一挑:“绛珠是希望你学着点儿。”

颜博的笑容一僵:“咳咳,我学不来!我说廖贤弟,女人真不能这么惯的!这是哥们儿作为一个过来人给你讲的肺腑之言!哎呀,我当初啊,就是太惯着绛珠了,一开始没把她的气焰给掐灭在萌芽状态!导致她越来越霸道、越来越泼辣,要是我丁点儿与新婚时不同,她就哭着说‘你变心了,你不喜欢我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哎呀,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咱们男人,宁可一开始对女人坏!后面,但凡你有一点点的好,她都觉得受宠若惊!不好,她也不觉着失望!”

廖子承斜睨着他。

颜博眼珠子一瞪,叹道:“好吧,你们大婚这么久,你已经把她惯坏了,想改也晚了。算了,你自求多福吧。”

吃了一口菜,又直勾勾地盯着廖子承,“说实话,你许久不上朝了,这些日子你们俩天天腻在一块儿,你不觉得透不过气?”

廖子承淡淡地喝完杯子里的酒:“我为什么要透不过气?”

“得!你小子,连我都防着!”颜博坏坏地笑了笑,又给他满上,“瞧你这一杯接一杯的,一定是不敢在二妹面前喝酒,憋坏了吧?女人啦,总是希望自己的男人没有缺点,好像暴露出一个缺点就失望得跟什么似的?但这怎么可能?男人也是人,是人他就有缺点。”

廖子承淡淡地牵了牵唇角:“怎么?绛珠嫌弃你什么缺点了?”

颜博喝了一杯酒,辣得喉管冒烟:“我说,这么烈的酒,你怎么跟喝水一样啊?”吐了吐舌头,又道,“我不就是最近睡觉爱打呼噜嘛?被她嫌弃的呀,半夜总把我踹醒!说我吵她!怄死我了!我要跟她分房睡,她又不肯!说什么没有我她睡不着,其实,她就是怕我宠幸别人。唉,你说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啊?一边儿霸着男人,一边儿又不给男人好日子过?唉,我都快受不了她了。”

廖子承喝着酒,一壶很快见底,他又拿起另一壶,倒了一杯,漫不经心道:“受不了就去睡别人呗,反正你又不是没睡过。”

“唉!整个颜府都是绛珠的眼线,我跟哪个丫鬟多说一句话,她都知道我说了哪几个字!哎呀,年家的女儿啊,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想起年政远,又看看廖子承,颜博苦叹连连,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你跟那个什么淑云,睡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