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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珠和颜悦色道:“不急着搬,侯爷会继续住在帝师府,我先收拾,估摸着收拾完毕也得一个月之后了。”

男人不若女人这么敏感,王帝师没怀疑什么,就拨了一批下人去侯府,帮着华珠打点。华珠感激地谢过,起身告辞。临走时,眸光一瞟,看见了王帝师捏在手里的药瓶,不由地出声问,“帝师您不舒服吗?”

王帝师摇了摇头,笑道:“没,就是背上长了一块儿东西,我抹点药,看能不能去掉。”

华珠也算半个大夫,一听这话,职业病便犯了,何况帝师于她而言是一位非常值得敬重的长辈,华珠又折回来,轻声道:“您长了什么?我帮您瞧瞧吧。”

王帝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什么大碍,就是一块儿暗斑。”

暗斑?背上?华珠想了想,狐疑地蹙眉:“您背上的不是胎记?”上次王帝师来年府下聘,王妈妈一不小心泼了王帝师一身水,王帝师起得急,被椅背上的雕花金属划破了衣裳,当时,她看到了一块暗色的东西,以为是胎记来着。

王帝师乐观地笑了笑:“我没胎记,不知怎的有了一块儿暗斑,要不是上回在你们家弄破衣裳,被顾绪阳提醒了一句,我都不知道我背上何时长了个东西!”

“疼吗?痒吗?或者其它地方有不对劲儿吗?”华珠的瞳仁动了动,问。

王帝师扬了扬手,笃定道:“不疼不痒,也没别的问题。我就是心里瘆的慌,平白多出来,总感觉贴了块儿狗皮膏药似的。”

华珠摊开双手,正反看了看,一般而言,皮肤出现异状肯定是身体有了某方面的病情,王帝师这种情况着实蹊跷了。华珠放下手,坚持道:“还是让我给您瞧瞧吧。”

“这……”王帝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可一瞧华珠真诚坦荡的眼神,又挺汗颜,患者五分男女,亏他读了圣贤书竟这个弯儿也转不过来,就拍了拍脑门儿道,“有劳了。”

或者,解了腰带,脱掉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