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页

这时候车夫买了梨子过来,沈琼楼擦了擦递给他,又想了想,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道:“殿下这般抗拒,都是因为不知道成亲的好处。”

殷怀瑜被带的声音放低:“什么好处?”

沈琼楼想到那本烫手的避火图,从抽屉里取出来递给他:“殿下一看就明白。”宫里婚前x教育的花样不少,据说还有动态的器具,她给个避火图应该没啥吧?

她见殷卓雍伸手想翻,忙压住他,叮嘱道:“殿下回去再看,记得千万要藏好,千万别让人发现了,让人发现也别说是我给的。”

殷怀瑜已经瞧见里头的东西了,红着脸唾弃她:“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沈琼楼正气凛然地道:“是我一位同僚拿来看的,我觉着她这般实在是大为不妥,所以收缴了过来,正好殿下马上要成亲,这本书就送给殿下,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心里默默地向背黑锅的宋喜道歉。

殷怀瑜半信半疑地翻了个白眼,原本那些明媚的哀伤都没了,那点子伤感也消影无踪,似乎两人在一处就不适合伤感。

他又被她哄了几句,头晕脑胀地下了马车,回到宫里挑灯夜读,对着一幕幕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沈琼楼!

他晚上就寝的时候还翻来覆去想着那些画面,作为一个童子鸡,他理所当然地胡思乱想,没想到早上起来一看,被褥,床单和寝裤都已经湿了,身下竟然黏答答一片,不知是怎么了。

殷怀瑜,懵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和我家傻狗躺在地上玩假装尸体游戏,它毫无反应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智障

☆、第73章

殷怀瑜昨晚上对着小黄书挑灯夜读,睡觉的时候就梦见自己成了春宫画里那男人,对着画里的女子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然后他今天早上掀开被子一瞧,可就真的难以启齿了。

其实这些脏东西不算多,但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总忍不住乱动,所以蹭的到处都是。

站在外头的常永已经叫了好几声,里头却还没动静,他心里一颤,立刻掀开帘子看了看,就见太子对着自己的床褥走神,见他进来,脸涨得通红:“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要进来便进来!”

常永连滚带爬地跑进去:“不是奴才,是皇后让你过去请安。”他冷不丁瞥见床上溺的一滩,又很快垂下头。

就这么一个动作还是被殷怀瑜发现了,恼羞成怒地一脚踹过去:“你眼睛往哪里瞧呢?!”他尴尬完了又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常永虽然不到十岁就切了子孙根进宫,但这种事道听途说也听了不少,但也不敢胡说怕污了主子的耳朵,只能呵呵赔笑道:“奴才是个没根的东西,正经爷们的事儿,奴才哪里知道?”

殷怀瑜让他滚下去,起身让下人收拾床铺,自己先到了皇后宫里。皇后正和贤妃说着话,见到他来先笑道:“瑜儿长大了。”

贤妃识趣地告退,殷怀瑜脸皮再厚也止不住地红了,皇后又打趣他几句,把这些事细细地讲了,末了才道:“你也差不多到了该开蒙的时候了。”

殷怀瑜脸红的跟烧起来似的。陈皇后说够了,这才渐渐肃了神色:“选妃的事儿你闹也闹了,说也说了,总得给个正经由头出来吧?”

殷怀瑜皱起眉,嘴里却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来。

陈皇后倒了盏茶递给他,轻描淡写地问道:“可是心里还念着你沈家三表妹?”

殷怀瑜抬头震惊地看着她,陈皇后是何等聪明人?一见他神色便知道答案了,心里微不可查地叹了声,拉了儿子过来,轻声问道:“你想说什么,都跟母后说说吧,只是可别对着旁人乱说,不然便是给那孩子添麻烦了。”

殷怀瑜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闷闷地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