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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觉得更尴尬,沈琼楼疼得哆哆嗦嗦,嘴里也不客气起来;“胡,胡说,我那里都没肉。”这辈子听到有肉的敏感度不亚于上辈子有人说她像男人。

殷卓雍有些无语,贴着小腹略加了些力气,等到觉得温热些了才又问道:“觉着如何?”

他见她还是白着脸,伸手握住她柔韧的腰,上下搓擦着,约莫是动作大了些,不可遏制地擦到了隆起的边缘,他本也没想到这个,难免怔忪了一瞬。

这姿势跟羞耻y似的,沈琼楼才发现自己的腰居然很敏感,稍微一碰就全身发软,慌慌忙忙地翻了个身躲开他的手。

不知道是按压穴位真有用还是紧张的忘了肚子疼,她竟然真觉得好些了,第三次翻身准备起来,急匆匆就要穿鞋:“多谢王爷,我已经好多了。”

他这回倒是没拦她,任由她起身准备走人,没想到她身上没力气平衡性差,一个不稳就到头朝下栽下床,他抢了一步伸手抱住,挑眉道:“人人都说你稳重,怎么这时候却风风火火的。”

她冷不丁在到他怀里,脸就靠在男人胸膛上,脸色更为尴尬:“一时不留神多谢王爷了。”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肘弯:“以你我的关系,谢就不必说了。”

沈琼楼:“”什么关系?叔侄?

当然这话只敢在脑子里转几圈,没敢顺嘴溜出来。

她等药煎好就几口灌下,终于不觉得难受了,今天一天过得跌宕起伏,她几乎是逃回长史院子的。

宋喜见她早上还好好地穿着官服,从殷卓雍那里回来一趟就换了身衣服,不由得诧异道:“沈长史这是怎么了?遭了贼了?”

沈琼楼没做贼也莫名心虚,含含糊糊地道;“刚才不留神倒了杯西瓜汁在自己身上,寻了个身量差不多的丫鬟找了身衣裳换了。”

宋喜:“哦”

听这一声哦的意味深长,沈琼楼起了一股强烈的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好容易挨到下班,她走的比宋喜还早,一回家怕家里人拉住问东问西,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元芳见她回来的如此早还有些诧异,但听说她来癸水了,顾不得别的,先服侍她换洗一番,又急忙禀告道:“姑娘,亲家老太爷和老夫人来了,老夫人让您回来了就赶紧过去见人呢。”

沈琼楼脑子绕了几圈才把关系理顺,一边伸手让她系腰带一边问道:“是我外祖父和外祖母来了?”

元芳点了点头:“还有两位表少爷,您换洗完了就赶紧去吧,咱们少爷已经过去了。”

沈琼楼点了点头,略梳洗瞧着精神些了才赶过去,一进正院就听见阵阵笑声传了过来,竟然是素来端庄矜持的沈老夫人的声音,看来她老人家心情不错。

她一边琢磨一边进去,就见沈老夫人左手边坐着两位老人,忠勤侯陈老太爷一身天青色绣青松的直缀,身上并无半点多余的坠饰,虽年华不在,但三缕长须颇见清秀飘逸,高鼻秀目,眉眼温善,正静静地听着几人说话,年轻时候肯定也是满楼红袖招的风流人物,如今老了在老人堆儿里估摸着也颜值爆表。

一边坐着的陈老夫人就逊色许多,至多称得上周正,身上带了好几样金灿灿的首饰,映的满室生辉,不过圆团脸,唇边还带着笑纹,瞧着很是开朗。

沈琼楼看一眼就知道陈氏和陈皇后的美貌随了谁,站着的嬷嬷通报一声,她走过去给外祖父见了礼,口称外祖父好,被一把扶起来塞了个玉做的貔貅,然后老爷子笑道:“好几年不见楼儿,竟是大变样了。”

外祖母宁氏早就等不及了,嗔一句‘就你话多’,也不等沈琼楼见礼,就把她一把搂进怀里,在脸上上下亲了好几口,又塞了个精致的荷包到她手里:“楼儿越发标致了。”

沈琼楼心里年龄比身体年龄还大,被亲的十分尴尬,尤其是家里的几个长辈还看着。

宁氏涂了口脂,她脸上留了好几个印子下来,陈氏掏出绢子来给她擦脸,一遍笑嗔道:“娘您也真是的,这孩子心眼实,您别逗她。”然后指着二老身后的两个少年道:“这是你陈白表哥,那是你陈青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