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真是三儿吗,怎么是光头?”秃顶男人疑惑的向着壮硕青年问道。
“总统先生,三少被那个陌生男子用刀子剃光了头发。”壮硕青年在说这句话时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只希望不要波及到自己的奶奶啊,她是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光头?呵呵。”秃顶男人似笑非笑的说着,夏欢不经意的行为戳到了秃顶男人的痛处,他自己天生的少发,但他的儿子却又一头漂亮的自然卷发,这是他当父亲的一个骄傲,可现在有人居然将自己儿子的头发刮的干干净净,这简直就是裸的打自己的巴掌。
“伤害我儿子的人,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要将你揪出来。”秃顶男人心里暗暗说道。
不间断的枪声在小门诊门口响起,徘徊着的丧尸被打的血肉横飞,身上满是枪眼。
秃顶男人披着一件大衣从车上走了下来,看着树上挂着的已经昏迷的儿子,感到无比的心痛。
“去,放下来,小心点。”
“是。”几个男人迅速跑过去拔出刀割断了绳子,将快死的三少抱了下来。
“总统先生,少爷还活着。”一位手下喊道。
秃顶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轻轻走过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少一眼,突然回过头冲着壮硕青年说道:“把他腿打折,吊上去。”
“总统先生,希望不要伤害我的奶奶。”壮硕青年恳求着说道。
几位高大的汉子上去拳打脚踢,至始至终壮硕青年都没有叫出一声,只是小腿传来的麻木让他知道自己的腿废了,拜三少所赐,也可以说是拜夏欢所赐。
吉普走了,只是树上还挂着一个人,他能不能活?谁会知道。
三少被送到雁塔公园后就立即接受了治疗,在一些老家伙的奋力抢救下三少终于捡回了一条命,只是两条腿,或许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洁白的病床上,三少双眼噙泪,但就是忍着没有掉下来,秃顶男人的心在滴血,脚下一堆的烟蒂。
“发现踪迹了没?”秃顶男人向着走进病房的一个精瘦的男子问道。
“他们上了西兰高速,一共是三个人,开车的男子模样的与几个小子的口供一致,应该没错。”精瘦男子有条不紊的说道。
“追!”
秃顶男子一把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披着大衣向外走去。“没有人敢伤害我的儿子,除非你是上帝。”秃顶男子坚定的说道。
而此时,西兰高速上,夏欢几人丝毫没有察觉危险在一步步的靠近。
“god is a girl”
“wherever you are”
“do you believe it can you recive it”
“小健,这首歌叫什么?”夏欢有节奏的摇摆着头向着哼着歌的孙小健问道。
“老土哥,这都没听过,上帝是女孩啦。”孙小健鄙视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