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不由心生退缩。但还是鼓起勇气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是希尔斯。

齐悦手腕上的瘀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悄悄的往后退了退,避免对上希尔斯的目光,低声问道:“什么事?”

希尔斯注意到她的退避,心情稍微有些阴郁。

“手上的伤还没有好?”他背后星辉冰冷,面容上带着与此相衬的高傲和嘲弄,根本不理会齐悦的问题,“真是脆弱。”

……你妹。你以为是谁害的?

齐悦不做回应,依旧安静的戒备着。

食人花兰兰却在这个时候不怕死一般跳出来,对着希尔斯张开自己长着鳄鱼一般牙齿的大嘴巴。

齐悦忙拽住它的藤鞭用力往后拖——明明动不动就抖得掉叶子,怎么面对真正危险的人,却拽都拽不住?

希尔斯对这外强中干的护卫表示轻蔑,完全不把它的示威放在眼里。

“害怕就不要开门。”他说。

你妹!不让开你还敲了干嘛?

齐悦用力勾住兰兰纤弱的花茎,想让它安静下来,“嗯,我记住了,绝对不会再开了。”

“当然,一扇门挡不住我。”希尔斯却又说。他上前勾着齐悦耳边垂下的头发,倾身在她耳边说道,“不过对一些老鼠还是很有用的,小心别又被人劫持了。”

味道很香甜,希尔斯想,不能咬一口,真的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