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陵娶了羯族公主为妻后,一直住在羯族的副都,蓟王是靠火器攻入副都的,破城后蓟王身先士卒,率先入城,正好跟崔陵对阵,才被崔贼有了可趁之机。”高严的亲卫恭敬道。
“仲翼现在伤势如何了?”高元亮问。
“伤口还会流脓血,之前又流血过多,需要好好静养。”军医说。
这时下人来报,“蓟王到!”
高元亮、高峥和崧崧、山山都站了起来,高严穿了一身黑衣大步走入,“见过太子——”
“仲翼无须多礼。”高元亮伸手拦住了高严的行礼,目光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高严,见他除了脸色苍白些外,跟往常并无任何不同。
“二叔。”
“耶耶!”
崧崧和山山一下子围了上去,脸上尽是毫不掩饰的关心和担忧,眼睛也隐隐有些发红。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不用急着给我哭丧。”高严对两个儿子娘娘腔的举动很鄙视。
“……”高崧崧和高山山心里默默的记下了一笔,准备回去告诉阿娘,阿娘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口无遮拦的话!
“仲翼你的伤势还好吧?回房里休息吧,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多礼。”高元亮对高严道。
“我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高严满不在乎的说。
“是吗?”高元亮目光落在他腰侧,崭新的黑衣上洇开了一摊不易察觉的血迹,“传太医令来,蓟王伤口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