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蹊,……,也许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的,可我从开始就没有对他完全放开所有的心事,因为那些事情对我们而言是在太沉重了。

弑君,天啊,我竟然背负了如此可怕的罪名。不知道在子蹊的心中可否感觉到不安?

如果今天那个王位上的人不是子蹊,我会如何呢?我不知道。

如今想的这些都是一些十恶不赦的罪,但凡让旁人知道一星半点都是永不能超生的,可我其实做的并不隐秘,目前,究竟会向何处发展?

正在胡乱想着,突然感觉身后一热,惊得我连忙回头,却看见了慕容那有些潋滟的眼睛,和没有退去酒意的呼吸。

他抓住了我的手,永离,你怎么来了?

如此的急切,如此的热烈,好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得到了他最梦寐以求的珍宝一样,可他并不知道的是,那,其实不过是一根朽木枯枝。

你是今早来的,还是,……,昨天晚上,……

问的竟然是一种小心翼翼。

我笑了一下。

慕容,你拉着的是我的残手,放开些,很难受。

他放开了,不过却用同样的力道抓住了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