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廷,……

什么?

你说看错我了,那你看错我什么了?

我感觉这样的问题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是我自己笨,你本也不是世俗中规定的那中人,你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原因的。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打量他,他的眼睛透出了一种难言的清明,这些都是我没有注意到的。

那个张大人的儿子很有意思,我第一次见他。

我看着他,多谢你。

也许我不应该救你的,那这次张慈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阳文征都说了你是碰不得的,家父就是现例。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叫我怎么说呢?

天不早了,走吧。他拉住了我。

你不怕张初阳他们吗?

过几天我就走了,他们找不到我,至于你,我相信他们就算找到了你到时候也不敢动手。还有张御史如果因为这样的事情嫉恨在心,而到周相的面前叙说我的不是,或者说我父亲的不是,周相也不会理会的。

我轻笑,那是,……

也许是熟悉了许多,文潞廷对我也不像原来那样的生硬。我们毕竟同龄,原先说什么他是我的世侄那样的话其实是玩笑的成分居多。

手上的伤好些了吗?

怕我耽搁给你的字?其实这些天好了很多,也勉强可以握笔了。要不,一会到我府上,我给你写一幅,就算是答谢如何?

不用了,等你好了吧,我要的是极品。

我突然拉住了他,潞廷,问你一件事可否坦诚相告?

他看着我,除了新州的事情别的,只要你问我就说。

他先我一步堵住了我的话,我惟有自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