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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衫薄这下可不高兴了,提着两条腿就向前走,奈何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这一用劲,疼得一张脸皱在一起,商衾寒一把将他拽回来,顺手又拍了两巴掌,景衫薄待要说话,却突然被他打横抱起来,大步回房去了。

今日出来送商从涣的不知有多少亲兵名将,景衫薄景小侠哪里丢得起这么大个人,揪着师兄领口就叫他放自己下来,商衾寒顺势缚住他手,也不理他,径直向前走,景衫薄可是没法子了,只好抬出其他师兄来救命,“放开,二师兄三师兄都不会这样的!”

商衾寒不答。

景衫薄一张脸胀得通红,可是不敢再倔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是从小师兄看着长大的,认错就认错吧,“我错了,《悔过书》在房里,我自己走去拿。”

商衾寒这才放下他,“叫你听话,非要惹事。”

景衫薄不敢再拗,也不想再理师兄,一个人拐着腿回去了。

“你的手好多了。”楚衣轻将裹好的粽子放在篮子里,对晋枢机比手势道。

晋枢机微笑点头,“是啊,好多了。能动了,就又能做些让人不高兴的事了。”

楚衣轻只是沉默。

晋枢机用银匙将糯米推平,云舒跪在一边帮忙将粽叶压出棱角来。楚人重端午,这是个大节呢。

“他呢?”晋枢机仿似是随口问。

云舒低头道,“越是节下,皇上越是事忙,世子权且忍耐几日。今天,皇上定然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