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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谁要拿走我的潭影,除非砍了我的手。”景衫薄紧紧握着剑,“小夜知道不该顶嘴,不该不听三师兄的话,三师兄多打两下,可是潭影,绝对不放。”

“啪!”卫衿冷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臀峰上,白嫩的半边小屁股登时就留下了一个巴掌印子,“你是任性惯了吗?我叫你放下!”

景衫薄从来没被三师兄这么训过,哪次三师兄把他抱在腿上打不是轻言软语地讲道理,就算严肃些,也绝不会这么说他,他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却将潭影握得更紧了。

“怎么,你连三师兄的话都不听了?”卫衿冷的声音沉了下来。

景衫薄心里怄着气,一句话都不说。

“夜照,我再打一下,你要是还不肯放下潭影,三师兄也不打你了,你就回大漠,找大师兄去。”卫衿冷的声音很冷静。

“那三师兄砍了我的手吧,不是没办法和于家交代吗?你砍了我的手,就能交代了。”景衫薄抿住了唇。

卫衿冷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打他。景衫薄赤躶躶的光屁股曓露在空气里,没有师兄宽厚温暖的手掌覆着,不一会儿,嫩生生的皮肤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夜,师兄在和你讲道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总是抱着不放,就像抱着潭影一样,这样永远长不大,师兄们也会担心的。”卫衿冷终究是舍不得这个小师弟,不由温言劝他。

“我忘不掉,也没办法放。”他说到这里更紧地抱着潭影,“我不惹三师兄生气,今天不抱的话,您用剑鞘打吧。”他四岁入门,犯了错最严厉的处罚就是几板子,有时候在外面,师兄们生气了,就用潭影的剑鞘拍拍他屁股,潭影剑鞘为花梨木所制,包裹鲨鱼皮,别说是认真揍他,就是隔着裤子拍几下师兄们都不会用什么力的。

“小夜,不要那么固执,有些事,未必像你想的那样。”卫衿冷缓缓道,“晋枢机算计你固然不对,可如果不是你总守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怎么会被他激起了性子。更何况,你最近出手越来越犀利,落花剑法虽然从无后路,但教你的却是勇往直前,而不是心狠手辣。”

景衫薄咬住唇,却根本听不进去,“师兄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