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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景衫薄道,“我不知道。”

晋枢机不敢相信,“你从小在缉熙谷长大——”

景衫薄点头,“我的确从小在谷里长大,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二师兄不戴面纱的样子。更何况,我虽然在谷中学艺,都是跟着大师兄的日子比较多,二师兄向来是在房间里,或者去山间林子里练轻功,连吃饭也不在一块儿,我很难见到他。”

晋枢机本欲不信,可他实在说得诚恳,也只能作罢,景衫薄扫了他一眼,“你放心!我一点也不希望我二师兄是你哥哥!是不是,我会替你问清楚的!”

商承弼看着晋枢机回来,居然替他沏了一杯热茶,晋枢机抱在手里,“驾骖,我突然觉得,心里闷得很。”

商承弼看了他一眼,“说出来,兴许就不闷了。”

晋枢机放下茶盏,“我不说,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商承弼挺直了后背,居高临下的坐姿像一座山压下来,“我知不知道跟你说不说,是两件事。”

晋枢机长长呼了一口气,像是全部的疲惫都被压成了一只蚯蚓,“那个女人是我派的,我不是要杀那个信口开河的人,我只是觉得事有蹊跷,想引缉熙谷他们去看。”

商承弼端起了茶盏。

晋枢机继续坦白,“昭列公子有可能是我哥哥。”

商承弼呷了一口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