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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轻丝毫不在意,倒是饶有兴味地看着晋枢机,等到那女人都离开了才对晋枢机招了招手,晋枢机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居然陪他一起上楼去。

景衫薄等这两人都离开才对卫衿冷道,“这个女人好像怪怪的。”

卫衿冷笑了,轻轻摸了摸景衫薄的头,“小夜长大了。”

商承弼一直在一边看,也明白是有人看出了端倪,但他究竟不揭破,只是不由得替晋枢机担心。

晋枢机随楚衣轻上了楼,楚衣轻便微微比了个致歉的手势,甚至还特地准备了纸墨与他笔谈,晋枢机有些心虚,刻意不去看他被幕离遮住的脸,只是用固有的贵公子教养坐着,等待他问话。

楚衣轻第一句话就写,“为什么要杀那位姓赵的大哥?”

晋枢机一呆,终于觉得还是瞒不住,他淡淡道,“我就知道那女孩受了这样的酷刑还坚不吐实你们一定会疑心到我,既然疑心我,我也不会不认。”

楚衣轻倒是很有循循善诱的姿态,“我并非疑心你,只是问你,你既然要让我们知道、相信有金矿这件事,为什么又要杀赵大哥?是在激他吗?”他甚至还在“他”下面画了一条线。

晋枢机装糊涂,“谁?”

楚衣轻不答反问,“公子这几日,为什么总是盯着我?”

晋枢机连忙摇头,“没有。”

楚衣轻却已经拿出了那枚系在腰间的玉玦,双手仔细得捋顺了穗子,款款写道,“你的眼神毫无躲闪,你难道会认为,楚昭列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