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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衫薄抱着潭影立在一边,一副敢乱说话就宰了他的样子,沈栖闲排了半天队,终于排到了,谁想那大师牛眼一瞪,“生人不算!”

沈栖闲提笔就在纸上写了个大大的“汆”字,“我是熟人!大师前日替李家庄治好了那头怀孕的大公牛,还曾经在我家住过呢,大师忘了?”

卫衿冷无奈,就连晋枢机也不禁叹道,玄安帝这是怎样一个活宝弟弟啊。那位楚大师用鼻孔哼了一声,沈栖闲拉过了那张破纸,“怎么,大师不会算了。我会啊。我写个‘汆’字,问姻缘。我家那位是水命,他这个水,入了我这个,吭吭——”卫衿冷故意咳嗽两声,“就是鱼水之欢,鱼进了水,关键就是这个入,嗯,天作之合!”

“侮辱斯文,这是什么人?!”大师恼了。

“故人。”卫衿冷走了出来,“在下卫衿冷,从未听师兄说过,他有弟弟。”

他这话一出,景衫薄的潭影就架上了那位楚大师的脖子。

“你说你是卫衿冷你就是卫衿冷啊!”这大师一吹胡子,四周立刻群情激奋。

景衫薄撩开了额前刘海,露出那只振翅欲飞的血燕子“我说我是景衫薄,我就是景衫薄!”

晋枢机突然望着商承弼笑,商承弼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怎么?”

晋枢机实在忍不住,“以后,要是别人不信你,你就脱下袜子来扔他们,给他们看你脚踝烙印,‘我说我是商承弼,我就是商承弼!’”

商承弼扬起手,狠狠给了晋小猫屁股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