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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调好的馅儿,让我拿一点给你试试咸淡。他不知道你的口味,怕你吃了不香。真是狗咬吕洞宾啊!”沈栖闲叨叨着。

商承弼道,“你是吕洞宾,那卫新旸是什么,何仙姑?”

沈栖闲笑,“吕洞宾三戏白牡丹,他当然是——”

“新旸兄。”晋枢机突然撑了起来。

沈栖闲吓了一跳,“当然是白牡丹的情敌了。我绝对不像吕洞宾那么风流的,一定!”他说完了这句话,才发现卫衿冷根本没来,平白被吓出一身冷汗,无奈瞪着商承弼和晋叔机,“狼狈为奸!”

商承弼一搂晋枢机,“这叫琴瑟和谐,夫夫恩爱。”

沈栖闲眼睛一转,“谁是琴,谁是瑟?”他寻思商承弼霸道专横,绝不肯自认是瑟的,这样一来,晋枢机必然不高兴。

却不想,晋枢机尚未开言,商承弼已经道,“重华公子琴通三古妙道,自然他是琴了。”

“是啊,他是琴,天天被人弹。”沈栖闲不等晋枢机发火,连忙将那小碟子递过去,“尝尝。”

商承弼笑道,“我来。”他试了一口才道,“昭列公子医卜星相无一不精,没想到连厨艺也这么好。重华喜欢姜的味道重些,有劳了。”

晋枢机像只大猫,两条手臂攀着商承弼脖子,“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