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对你好吗？”

当林问提出离婚时，他以为佐树就算不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多多少少也会露出一些讶异的表情，可是那个男人没有，反而问了一个让林问有些觉得可笑的问题。

这算是佐树对他的关心吗？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心里会有些感触，只是现在，他只觉得可笑，仅此而已。

“很好。”靠在佐树旁边，林问回答的漫不经心，鼻息间是淡淡的，从佐树身上传来的古龙水味。

“那个女人呢，她对你怎么样？”林问偏头笑看着佐树，眼里已经没有了曾经的伤感与嫉妒，情感淡薄的让他身边的男子忍不住心酸。

“还好。”违心的话，一次次的说出口，佐树笑着，笑的淡然，让人看不出一丝他内心挣扎痛苦的痕迹。

就像他不能告诉林问，那个女人其实是一个神，一次次的威胁他离开林问。

林问已经不爱他了吗？尽管心里充满委屈与苦楚，可是佐树宁愿林问对他失去感觉，也不愿意林问活在痛苦与仇恨里。

能够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幸福，是一种悲喜交加的感触。

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于是才有刚刚他朝林问身边男人泼酒的冲动举动。

“哪天找个时间，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凑在佐树耳边，林问暧昧的气息喷洒在男子颈间，口中的话语，却又残忍而现实。

佐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举起手里的酒杯小呷了一口，握着酒杯的手忍不住收紧。

“佐树，我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林问突然问道。

“当然。”佐树望着林问，那眼里残留着的星火让林问有一种对方还爱着他的幻觉。